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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闹归闹吵归吵,他还从没见过姜柯源因为一件事在他面前红了眼眶。*
简承言叹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面前那人便退后几步,弯腰从地上捡起了那块毛巾。
就在他以为姜大少爷就要发脾气把毛巾兜头盖脸地朝他扔过来的时候,对方却连一眼都没有看他,自顾自啪嗒啪嗒走到卫生间,将已经干得差不多的毛巾重新打湿,拧干。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宠物医院本来就少,我在手机上查了半天才找到这一家。那么晚,已经没有公共交通了,可我刚回国又不太会用打车软件……”姜柯源的声音一点一点地小了下去,甚至透出了明显的颤抖,简承言听到他吸了吸鼻子,“龙卷风一直在吐,我就只能抱着它一路走过去……”
简承言站在那里没动,他看到姜柯源低着头拿着毛巾从洗手间又折返了回来,蹲在地上去擦那些已经发干变硬的黏土。
没开口的时候尚能压制,但此刻,只要稍稍吐露出哪怕一点点刚才的经历,那些堆积在心底的委屈和郁闷便像再也收不住的洪水一般倾斜而出。
或许是因为已经无法掩盖自己的哭腔和鼻音,姜柯源也干脆破罐子破摔:“我知道你出差回来一定也很累,但我又不是故意要把你家搞得这么乱的……”他用力地将地上的那块黏土扣了下来,抬手擦了擦眼泪,“我也很累啊……我也知道我把你家弄脏了我应该清理干净……”
姜柯源从原本蹲在那里变成了单膝跪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你刚才明明在我洗澡的时候已经打扫过了卫生,为什么就不能也帮我做一点,或者好声好气一点对我说呢……”
满肚子的委屈全部被倾倒了出来,姜柯源越说越觉得委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不争气地一颗接一颗掉落下来,砸到地板上,开出一朵朵花来。
姜柯源跪在地板上边擦边带着哭腔絮絮叨叨地控诉着简承言的“暴行”:“我知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