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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自由人。”面对老同学,简承言不想也不愿意费劲巴拉地把话说得太委婉,“我来帮你的话,手头上那些事务所派给我的工作怎么办?”
“当然不是让你白白帮忙。”方阙云有些着急,伸手按了简承言手腕,“我会付你工资的。”
难得看到发达了之后的老同学露出十几年前的样子,简承言面上松了几分,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问你要钱是你想得太美。”他伸手,拨开对方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不过你把工资给我和把钱给事务所,有什么两样?”
方阙云皱了皱眉扭过头去,嘴巴开开合合半晌,最终还是一咬牙,决定把实情告诉简承言:“实话和你说了吧,最近这一行有点不景气,我手头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原本合作的事务所趁着合同到期跑路了,我没有帮手,又不想随便找个不知名的小事务所合作,就是生怕被骗,这段时间急得焦头烂额……”
简承言抿了抿唇。
不得不承认,生活的压力有时候确实能给人带来质的变化。
方阙云高中的时候还是个咋咋呼呼,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的人。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光靠观察方阙云的面部,就能基本得知他这一天的情绪。
但现在,如果不是他现在主动和简承言提起,包括简承言在内,谁都不会想象到前几天还在饭店阔气消费、谈笑风生的方老板居然陷入了这样的局面。
指尖敲击咖啡杯的时候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实话实说后方阙云彻底再老同桌面前卸下了面具,“要不然我怎么会不帮夏辉的忙,连带着给你和姜柯源惹出这档子事儿来呢……”
简承言不想再回想起那件事,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了方阙云那件事儿上。他思考了片刻:“我还是那句话,想要我去帮忙,只能走事务所渠道。”
这句话一出,方阙云差点原地给他跪下:“哥,言哥,我求求你了好不好,现在我信得过的人就只有你了……”
简承言喝完半杯美式,给了他半截台阶:“我会和业务部门打好招呼,到时候直接给你打折,不多收你一分钱,算我半无偿给你打工,行不行?”
这一次方阙云彻底给他跪了,跪得感激涕零:“好好好,谢谢言哥,谢谢言哥。”
简承言起身,无奈道:“你这样搞得我好像黑社会。”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方阙云就差拿起纸巾擦眼泪,“没想到这个时候你还愿意帮我,我实在是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