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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第二天是在他家。”姜柯源顿了顿,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他的床上醒过来的?”
白赋暄又点头。
姜柯源感觉自己的眉头皱得快要能夹死一只苍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最后这句话:“最后你发现他是你那个新调过来的顶头上司?”
“他把车开进公司大楼停车库的时候我就已经想死了。”白赋暄似乎是又回想起了那一刻的崩溃,默默低头扶额,但又很快振作了起来,点了点姜柯源手里的那串烤鸡翅,“你这个鸡翅,还吃吗?”
姜柯源无语地把烤鸡翅塞到他手里:“你这时候还想着吃?”
“我化悲愤为食欲嘛。”白赋暄一口吞掉整只鸡翅,嘴里的剔骨工厂高速运转起来,说话的时候含含糊糊的,“要不然我还能干什么?坐在这里愁眉苦脸地感慨我这悲催又戏剧性的命运?”
“也不对。”他转头吐掉嘴里的骨头,转而去啃第二只鸡翅,“我感觉他看起来也不太像想把我开除的样子。”
姜柯源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那位从小到大心大到能撑船的朋友嚼着鸡翅,转头去看简承言,一脸的信誓旦旦:“我感觉他现在想潜规则我!”
低头默默炫烤茄子的简大律师差点一口呛过去,缓了片刻,才堪堪维持住身为一名职业律师的专业素养:“你有什么证据吗?”
白赋暄沉默了片刻,转身从一片狼藉中摸出手机,解锁,递到简承言面前:“他给我发的这些消息,能不能算是性骚扰啊?”
姜柯源余光瞥到手机屏幕上的聊天框,里面只有寥寥几句话,甚至都没有占满整个屏幕,但简承言却出奇地沉默了片刻。
“怎么了?”他忍不住凑过去看。
对方发过来的话不多,总共也就五六句,大多都是些能不能一起吃个饭之类的。
最近的一条就是关于昨天那条朋友圈的消息。白赋暄发的第一条朋友圈应该是忘记分组屏蔽,被对方抓了个正着,所以才急急忙忙地删掉重发。
对方发来的消息很简单,带着些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