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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荒唐的晚上。
他伏在姜柯源耳边,动作没停,带着蒸腾的荷尔蒙和喘息声,一遍又一遍地叫他“圆圆”。
如今再听到这个名字,姜柯源耳根有点红,“哦”了一声,也没直说自己究竟给不给他吃饭的机会,只是问:“你现在在哪里?”
“就刚刚那个急诊楼。”
姜柯源靠进身后的椅背里,捏着手机,吝啬地留给对方一个单音节的“嗯”,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对面的女孩慢条斯理地吃完碗里最后一只小馄饨,放下勺子起身走了。
姜柯源对面又一次变得空空荡荡。
他看着桌上仅剩的那一笼汤包,想了想,拿起筷子,风卷残云地扫过,也跟着一道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姜柯源慢悠悠溜达着走到急诊楼门口的时候,看到简承言正站在一边的吸烟亭里抽烟。
对方两支夹着烟,凑到嘴边的时候那团小小的红点明明暗暗,黑夜里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姜柯源摸了摸口袋里还热乎着的那只牛肉煎包,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他,大大方方地抽出插在口袋里的那只手,朝着他招了招。
吸烟亭里除了简承言之外没有其他人。
衡州市初春的晚风还带着能入骨的湿冷,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在外面抽烟,除非烟瘾实在是上头。
简承言夹着烟,看着那人慢慢朝自己走过来,偏了偏身子,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风。
“怎么站在这里抽烟?”姜柯源走过来,倒也没有嫌弃他身上的烟味。
“在想事情。”简承言把烟拿得远了一些,晚风吹过,烟味散了大半。
“哦。”姜柯源点点头,伸手把外套上的帽子戴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嗯?”简承言偏过头,把滤嘴凑到唇边吸了一口,片刻后低头吐出白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