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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重复一个词。良久以后，见程明的脸色不轻易间露出一丝放松，随又回答，明州市委，市政府坚决服从书记指示。
不知周书记何时挂断电话。叶飞帆看见程明有此出神，忙叫了一声程书记。程明瞬间抖了一下，赶忙把大哥大还给叶飞帆。
“飞帆老弟，老哥拜托你多在书记面前多周旋周旋，美言几句。老哥如果能平安渡过这一遭，绝对忘不了老弟的大恩”。程明见到叶飞帆就如同见到救命稻草。
“程大哥您告诉我实话，您本人有无？叶飞帆轻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是有人和我讲过，让市里也参与。不瞒老弟，我也曾心动过。但不放心想再等等。没想到这么快就爆了”。程明脸上露出了后怕之色。
叶飞帆紧盯着程眀的眼睛不似说假，开口道：“程大哥，不管你是否和小弟吐露真心话，这件事上面必要调查调整。领导之责是难免的。只要你身上干净，我会尽力为您说话的。挪动一下就看怎么挪了，是不是。”
“是、是、是。一切听老弟的。老哥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老弟尽管放心”。
叶飞帆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程明微微矮了一截的肩膀。
叶飞帆回到临江时以华灯初上，整个城市以初现堵城雏形。公交车、出租车、摩托车、小汽车；最大规模的还是自行车。各种鸣笛喇叭声交汇，这就是为了生活而忙碌的人们。
叶飞帆静静的望着车窗外的人们，五亿这个数字不停的在脑中环绕，今天的突发事件对他造成的冲击改变了前二十年的人生观。
就因为几个人的原因让国家财产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就算再狠厉的处罚又能怎样。从周书记的语气中，叶飞帆感到了深深的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