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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她烧伤的大夫可不这么想。”
“天哪!”马克说,“他们真的做了?可是,你瞧……”
丁波安静地看着他,马克有话难说。
“这件坏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他大吼。
“你的同事会告诉你吗?”丁波冷冷地说,“这个问题问我就怪了。你应该比我更懂得国研院是怎么行事的。”
“你怎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采取点措施?你去报警了吗?”
“向院警报警吗?”
“不是,向普通警察。”
“你真的不知道艾奇斯托已经没有普通警察了吗?”
“我想总还有些官员吧。”
“倒是有个紧急事态专员,费文思通勋爵。你好像误会了,这是个被征服和占领的城市啊。”
“老天啊,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丁波说。
此刻,马克突然看到了在丁波眼中,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许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这让他喘不上气。
“听着,你不会……这太荒唐了!你不会以为我知道这件事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找了警察来折磨我自己的妻子吧!”他开始是用了羞愤成怒的语调,最后还想加点打趣的意味。要是丁波能有点笑意就好了:只要能让这个谈话别这么僵。
但是丁波一言不发,他的表情也依然严肃。实际上,他自己也没那么肯定,马克会不会沉沦到那种地步,但出于怜悯,他什么也没有说。
“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马克说,“可我没想到你的反感这么强烈。”丁波还是闭口不言,不过其中的原因马克猜不到。原因是马克的话直指丁波的内心。丁波的良知多年以来常自责对马克不够宽容,他也内心矛盾,想改变这一点。现在他又在矛盾了。
“好吧,看来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一定要你告诉我珍在哪里。”在沉默了几秒后,马克冷冷地说。
“你想把她弄去伯百利吗?”
马克畏缩了。似乎丁波先生能够看穿半小时前马克在布里斯托酒吧打的是什么主意。
“丁波,我看我没必要被你这样盘问,我的妻子在哪?”他说。
“我没有资格告诉你。她不在我家,也不受我的庇护。她很好,很快乐也很安全。如果你对她是否幸福还有一点点的在乎,你就不要打算去联系她。”
“我究竟是个麻风病人,还是个罪犯?甚至让我知道她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