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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之后,所有总统乃至内阁所有成员,再没有一个感性出任。
这不是社会对感性和理性的歧视,而是感性天生不喜政坛,让他们去考公务员,和把他们关进监狱没什么区别。
感性崇尚自由,爱好广泛,一生都在追求各式各样的美。
他们是诗人,是文人,是浪漫的艺术家,唯独不是政治家。
理性不了解他们,却十分尊重他们。
没有感性,这个社会恐怕会沦为一台机器,所以哪怕感性没有任何实权,也不会是被歧视的存在。
他们是合众国最自由的灵魂。
在这多理性包围下,第一位感性总统就很瞩目了。
谢汐对他很好奇,查遍了资料,却没找到什么线索。
他的出生年代、他的影像资料、他的生平事迹都有很多,可正因为太多了,反而无法分辨哪个才是真实的。
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是众说纷纭,唯独可以确定的就是他宣读的自由论以及他的性别。
一位感性的总统,用充满魅力的声音告诉合众国的公民——
我们是自由的、独立的、不接受任何制约的。
我们不是奴隶、不是工具、不是没有思想的傀儡。
我们是存在的、是真实的、是脱离了命运枷锁,重获新生的合众国公民!
谢汐仔细读着这个宣言,尤其是最后一句,读了很多遍。
存在的,真实的,脱离了命运枷锁,重获新生……
这些都值得深思,却又很难去定位什么。
“总统先生……”李秘书轻声唤醒他。
谢汐又在飞行器里睡着了,他睁开眼,对江斜说:“怎么不叫我?”
李秘书是用特殊频道叫的谢汐,那也是放在耳钉里的一个极小的通讯器。
江斜哪能说自己盯着他看了一个小时还没看够,他望向窗外道:“我也睡了一会儿。”
谢汐轻笑道:“你是该好好睡睡。”
一句话把闷骚小斜的耳朵给烧红了。
谢汐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江斜道:“你累了就别……”
谢汐嘘声道:“我做饭的事是秘密,不许告诉旁人。”
他忽然凑近,还是贴着他侧脸说,江斜:“………………”
谢汐还问他:“听到没有。”
江斜一秒离他三米远,犹如蚊子哼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