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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便准备数落文竹两句,结果突然一阵风吹来,陆赐便觉得面上一凉,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指尖感受到了一点湿意。
陆赐:……
???
这下他的表情比文竹还震惊!
怎么回事?突然流泪?他刚刚也没什么感觉啊……
陆赐沉默着抬手按了按眼睛,顺便用袖子把眼泪擦了,结果,刚一抬头,这眼泪又冒出来了。
他大受震撼,百思不得其解,当即从山上下来回了营帐找来军医好好看了看。
军医是个耿直中年男人,在军中随诊最擅长的自然还是外伤,像陆赐这种,军医把了半天脉,什么都没看出来,一脸为难瞧着陆赐,犹豫的很明显:“王爷,你这……”
陆赐叹了口气:“罢了,你下去吧。”
他躺在帐中,抬手搭上眼,现在这泪它又不流了。
陆赐开始怀疑自己,可能刚刚真是迎风流泪了?
上京城的宁北王府里,沈良沅用帕子按了按眼睛,刚刚擦干自己的泪。
今日两个孩子入宫学习了,她闲下来便找了本话本子来看,然后便叫里头的故事感动的一塌糊涂,忍不住的流了好些眼泪。
尽管已经成亲有了孩子,沈良沅这一点却没有变,还是很容易红眼眶,所以若是她有时候要陆赐回来时顺便去帮她挑话本子,陆赐从来都是买的那种阅读起来轻松愉悦的故事。
这次的故事其实结局也挺好的,就是过程颇有些波折,叫她看了忍不住。
沈良沅吸了吸鼻子将书放好,也没想太多,心里算着陆赐下一封家书什么时候会来,很快又去忙其他的事了。
没多久又到了陆赐的家书寄回家的时候,沈良沅一如既往地在灯盏下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细细读来。
这次刚看第一行,她的眼睛就微微睁大,轻轻“呀”了一声。
这次陆赐竟然没有以兵法作为家书的开头了!可喜可贺!
信上还是沈良沅熟悉的遒劲字迹——
绣绣,展信佳。
近日军营边的山头开出了一种鹅黄色的小花,我不认识,但觉得你簪了会很好看。
带不回来给你看,但我画了一幅画随信寄出,等我回到京中,我们可以一起找一找这种花。
……
沈良沅眉眼含笑看完了陆赐这次寄回来的信,又在最后看到了另一张他画的鹅黄色小花,确实是俏丽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