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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丹枝弯唇:“要是走得迟,我提前跟您说,就怕到时候您嫌我来多吃米。”
骆老爷子听得大笑。
回去的路上,孟丹枝问:“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走?”
周宴京看她一眼,“你想什么时候?”
孟丹枝说:“都可以啊,不过老爷子邀请我,不好让他空说,要不然下午走吧。”
“嗯。”
孟丹枝倾身靠过去,“你要一起来吗?”
周宴京说:“就怕老爷子其实不想我去。”
“……”
孟丹枝:“胡说。”
她回过味来,试探性问:“宴京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问出这个问题,孟丹枝自己都忍不住耳热。
周宴京说:“有一点。”
有就是有,什么叫有一点。
但这也算是承认,孟丹枝的唇角无意识地翘起来,很快又压下去。
周宴京余光看见她的表情,勾了下唇。
她还没靠回去,又听见男人的声音说:“不过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还需要担忧什么?”
“担忧你悔婚?”
红绿灯前,周宴京再度问。
孟丹枝已经不知道回答什么,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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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这段对话,回去的路上,孟丹枝都没再说话。
她和周宴京的关系,好像很奇怪,但又不奇怪。
孟丹枝不想去细想。
因为之前说晚上分开睡,吃过晚餐后,她就将薄被抱给周宴京:“你以前来这里住过的。”
周宴京好整以暇:“但我以前没住过你的房间。”
孟丹枝耳垂红,“都是房间,没什么不同。”
他现在一说话,她就不好意思。
房间的床是以前古代那种的实木床,很厚重,高架子,上面是手工雕刻的微雕。
周宴京伸手,“给我吧。”
孟丹枝伸手递给他,她两只手抱住,他却一只手就将被子扔在床上,另一只手拉住她。
她顺势跌坐在他身侧。
孟丹枝心砰地一下跳开,“干嘛?”
“我瞧着,这张床睡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周宴京道。
孟丹枝头一下子转过去。
周宴京笑起来,“骗你的。”
和她回来拜祭外婆,还不至于晚上就要做什么,只是看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