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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睫毛和眉毛,一边观赏一边确信姑娘还是个处女。江口把老花眼凑得太近,甚至无法将姑娘的眼睫毛和眉毛一根根地看清楚。老花眼也看不见姑娘的汗毛,只觉姑娘的肌肤光滑柔嫩。从脸部到脖颈,一颗黑痣都没有。老人忘却了夜半所做的噩梦,一味感到姑娘可爱极了,情思到了这份上,便觉有股暖流涌上心头,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备受姑娘爱护的幼儿。探索着姑娘的胸脯,掌心轻轻地抚触它。它就像江口母亲身怀江口前的乳房,闪现一股不可名状的触感。老人虽然把手收了回来,可是这种触感从手腕直蹿到肩膀上。
传来了打开隔壁房间隔扇的声音。
“起来了吗?”这家女人招呼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噢。”江口应声答道。朝阳的光线透过木板套窗的缝隙投射进来,把天鹅绒帷幔照亮。然而房间里却感觉不到晨光和天花板投下的微弱灯光交织在一起。
“可以拾掇房间了吧。”女人催促说。
“哦。”
江口支起一只胳膊,一边悄悄地脱身,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摩姑娘的秀发。老人知道女人要趁姑娘未醒之前,先把客人叫醒。女人有条不紊地伺候着客人用早餐。她让姑娘睡到什么时候呢?可是又不能多问,江口漫不经心地说: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啊!”
“是啊,做好梦了吗?”
“你让我做了好梦。”
“今早风平浪静,可以说是个小阳春天气吧。”女人把话题岔开。
事隔半个月后再度到这家来的江口老人,不像初次来时那样满怀好奇心,他的心灵被一种强烈的愧疚的感情抓获了。从九点等到十一点,开始焦躁,进而变成一种困惑人的诱惑。
打开门锁迎他进来的,也是先前的那个女人。壁龛里依然挂着那幅复制的画。茶的味道也同前次一样,清香可口。江口的心情虽然比初到之夜更为激动,但却像熟客似的坐在那里。他回头望着那幅红叶尽染的山村风景画。
“这一带很暖和,所以红叶无法红尽,就枯萎了。庭院昏暗,看不大清楚……”他净说了些错话。
“是吗?”女人心不在焉地回答,“天气逐渐变冷,已备好电热毯,是双人用的,有两个开关,客人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温度自行调节。”
“我没有使用过电热毯。”
“如果您不爱用,可以把您那边的开关关掉,但姑娘那边的请一定要开着,不然……”
老人明白她言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