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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褚月见终于知道他反应为什么这样大了, 表情顷刻间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没有想到看起来纯洁得似一捧干净白雪的奉时雪,原来认识这个东西呀,而且反应也很抗拒。
“原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啊。”她语气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好似还带着莫名的兴奋。
她的话音落下, 便瞧见奉时雪的眼中仿若弥漫上了层冰霜, 眼尾泛着猩红,手上的动作越渐加大,铁链不断碰撞出响声。
褚月见瞧见他这剧烈的反应,难得觉得这次真的将人欺负得有些太过了,心中难免泛起了一丝怜悯。
“放心,不会伤到你的,这个东西只是防止一会儿你若是忍不住, 我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又得要重来。”褚月见说到此处语气顿了下,复而道:“再来一次真的很麻烦,我想你也不愿意再来一次吧。”
她的语气说不出的无辜,好似真的为旁人着想般,实际上眼中带着想要玩弄的恶意,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奉时雪如今不能讲话,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盯着褚月见看, 狠意在他那双暗沉沉的眸低翻涌,被吊起来的手用力地挣扎着。
冷白色的手腕被铁链磨得起了一圈圈的红痕, 连同他眼睑下也泛着同样的颜色, 不可触碰的高岭感早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被折辱的破碎感。
褚月见讲完之后没有再看他, 埋头找着自己一会儿能用上的东西。
银环, 银针, 可拆卸的线,以及能留下颜色的药水。
这些东西看着不多,实际若是没有人帮忙,一个人整理起来还是略微麻烦。
因为这事有些见不得人,所有褚月见没有让外面的人进来,宫人们只知她要亲自给奉时雪烙印,却不知道烙在何处。
这也是褚月见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表面看上去运筹帷幄,其实紧张得手心发汗。
她为此事还练习了好久的刺绣,待到能稳重拿着针之后,这才来找的奉时雪。
褚月见将整理出来的东西搁置一旁,抬手按下机关,木板缓缓下降持平。
奉时雪被平放置木板上,双目赤红着看她。
果然褚月见带着欲要羞辱他的心而来的预感没有错。
但,未曾料到是这般羞辱,若现在还能动弹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亲自手刃眼前这个人。
奉时雪眼前蒙了一层血雾,如狼般的眼神不加掩饰,带着无形的撕咬紧盯着褚月见。
她身着恍若春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