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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卢宋注意到打翻的酒瓶。
昨天和前天晚上刚为晁鸣忙前忙后,好不容易能和啤酒过一夜,他哥哥又来了。卢宋半跪在地上用干抹布擦拭酒液,站起来拿拖把再过一遍。
“打你电话怎么不接?”晁挥站在旁边问。
“没电了。”其实是关机了,卢宋不想让晁鸣再打电话过来要这要那。他把抹布丢进垃圾桶,盘腿窝进单人沙发。
晁挥在卢宋刚睡的那地儿找了块干净地方坐下,“最近怎么样,快过年了,还一个人吗?”
卢宋朝冰箱的位置努嘴,说:“前几天跟超市买了点儿冻饺子,年三十的时候吃。”
晁挥还想继续问卢宋的近况,却被他打断了:“老板,找我什么事?”
“你,”晁挥看见地上扔着张医院的取药单,不动声色地拾起来,“你最近去过鼎苑吗?”
卢宋闻言神色一滞,不自觉地别开眼,他又想起那个被晁鸣锁到床上名叫姜亮点的青年了。他没打算告诉晁挥,也答应晁鸣对此事只字不言,可是真到晁挥面前——扯谎,不能,不提那件事就好,也不算是欺骗吧。
“去了,去了。”
“晁鸣叫你去的,去做什么?”
“小少爷叫我买药,”卢宋说,“他,他发烧,家里退烧药吃完了。”说罢他自认为很真诚地对上晁挥审视的眼睛。
“几号?”
“我想想,昨天是,昨天...”
“六号。”
卢宋点头,“对,六号晚上。药店都关门了,所以我去医院开的药。”
斜靠在沙发上的拖把突然往旁边滑,木棍尾端与地板发出一声闷响。
晁挥捻着扶手上的半只烟头丢进垃圾桶,他双手交握,上身前倾,“卢宋,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什么?”
晁挥把那张取药单放在茶几上,食指中指并拢推向卢宋,“六号,二十三点十八分,两瓶酒精。你买的退烧药呢。”
卢宋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十七岁就跟着我了吧,今年虚岁二十五?和晁鸣差不多。”
“小少爷受了点伤,不想让您担心…才让我不要说的。”
卢宋仍旧没有全盘托出,他已经骗了晁挥,倘若再对晁鸣反悔承诺,岂不两面不是人。两个恶魔,自己没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