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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一命先生头发花白,看外表是五六十岁年纪,着一身灰袍,眸底神光敛聚,自然也已经看见了她,但同时也看见了她手里执着的那枝梅:“这梅……”
周满这才发现,那枝梅自己拿在手里,竟一直忘了放下。
想来此梅有如此强横的生机,又坚韧到可以当做剑用,该不是什么普通之物,所以一命先生才问起。
她双手将此梅递出,只道:“先前刺客来袭,晚辈手中并无趁手的兵刃,所以泥……王大夫便将这一枝梅递给我暂作剑用,是我打完便忘了,当完璧归之。”
一命先生将那枝梅接住,听完她的话,却是一怔:“你刚才说,这枝梅是他递给你用的?”
周满有些奇怪:“是。可有何处不妥?”
一命先生忽然久久没有说话,末了,竟是长叹一声:“没什么不妥。他既主动将此梅给你作剑用,想来是早就知道了。也是,我这等哄骗小孩儿的把戏,他怎么会看不透呢?”
周满一句也没能听明白。
然而一命先生似乎只是自言自语,自嘲自讽,并无解释之意。
他走至病梅馆前堂,眼见那粉白的梅瓣上沾了点点鲜血,便轻轻伸手,拂落上面的血迹,动作小心得仿佛怕碰落了任何一片梅瓣似的。然后重将这一枝不败的病梅,插回了梅瓶之中。
此时医馆的门已经关上。
因为城门口有宋王两氏争斗,泥盘街的人不是怕殃及池鱼躲得远远的,就是去了近处看热闹,以至于医馆内这一场凶险至极的刺杀从头到尾都无外人发现。
前堂的地上,还躺着三具尸首,两滩骨水。
一命先生走过去查看那三具尸首的情况,同时貌似不经意地打听周满来头:“我那徒儿性情虽向来温和,可朋友却并没有很多,倒是难得又瞧见生面孔。不知姑娘你……”
周满会意,自报了家门:“晚辈周满,与令徒是剑门学宫中的同窗,休沐日恰好来医馆拜访,才遇到这桩事。”
一命先生便“啊”了一声:“原来是同窗。那不知姑娘出身何地,师承何门?”
周满如实道:“蜀州本地人士,暂无师承,进学宫是因神都王氏举荐。”
神都王氏举荐?
刚要探向药柜旁那具刺客尸首的手忽然顿了一下,眉头更是瞬间微蹙,一命先生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徒儿怎会与王氏的人结交?
一命先生心中已掀起波澜,只是周满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