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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在二楼,回去宴厅要走过将近三十米的过道。
梁瓷是在过道上碰到时宴的,她只看了对方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个陌生人,看过就走。
时宴伸手出来拦她的时候,他手上还夹着一根才烧到一半的烟。
梁瓷低头看着跟前骨节分明的手,那香烟上的烟雾袅袅升起,味道升到她的鼻端,她皱起眉,抬头看向他:“时二少有何贵干?”
冷艳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耐,时宴看着跟前的梁瓷,“你跟了傅司州?”
跟了?
梁瓷垂下眼睑,品了一下时宴的用词。
在他看来,她就是个找金主的女人?
梁瓷觉得可笑,她自认跟在他身旁的那三年多,她从来都没有开口问他要过任何的礼物资源金钱。
过去她被很多人攻击过她和时宴的关系,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清清白白。
梁瓷第一次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时宴。
她轻笑了一声,“是啊,但这跟时少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确实没什么关系。”
他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将烟按在上面的沙盘上。
随即,他重新走到她的跟前,手抄进口袋里面,从里面摸出了一封粉色的信封。
梁瓷瞳孔微颤,身侧的双手紧紧收拢,她死死地看着他手上的那封信,看着他把里面的信纸拿出来,打开,扬在她的跟前:“前些天校庆,班主任给给我的。”
“所以时少把我拦下的意思是,想要郑重地给我个答复吗?”
“你高中的时候喜欢我?”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仿佛是在问你今天吃饭了吗?
梁瓷咬了一下牙槽:“是啊。”
她做得出来,从来都没有不敢当。
过去的三年多,她在他身边的心思也是坦坦荡荡地摆出来。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
“我现在才看到。”
梁瓷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没什么区别。”
早和晚,也没什么区别。
“傅司州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梁瓷看着他,突然就笑了一声:“谢谢啊,时少,不过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的。”
她说着,伸手想要把那封表白信拿回来,对方动作却比她要快。
“时宴,你这是什么意思?”
“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