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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起来竟不觉刺耳。
内心的狂躁,似乎需要聒噪的音乐来安抚。
“别喝了!”钟寰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啤酒。泥巴和顾小西在一旁,看我喝酒如喝水般牛饮鲸吞,胆战心惊。
我推开钟寰的手,又拿起一瓶啤酒,藏在背后,不让她们来夺。看着三人无奈的脸,我眯着眼,呵呵笑:“放心,我不会耍酒疯的。徐子睿说我耍酒疯,是瞎说的。我的酒品可好了……”
说完,我转过身,“咕咚”几口,将啤酒喝了大半。
“走,回去!”钟寰真的有点生气了,她板着脸,再次夺下了我的酒瓶,然后将我拉下高脚椅,和泥巴顾小西护住我,往人群中擦撞着往酒吧门口走。
我被她们三个拉得趔趄了几步,却是十二分的不乐意,我扭着身子挣扎:“我不回去,我还没喝够呢。”
这三个女人想拉我回去,没门。我抱住酒吧门口的廊柱,说什么也不走。我心里不痛快,她们干嘛这么残忍,酒都不让人喝。
我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想起那些不堪入耳的非议与质疑,抑郁而窒息。
众口铄金的攻击和谩骂,像凌迟人骨肉的利刃,一刀刀划在我身上,让我的心麻木而悲伤。
不仅WC和钟寰被殃及,连牛班都被大家说成偏私。
再回想起那些曾经我自以为的成就感:我们三班同学关系和谐,同学之间友善……我总是被大家拥簇,大家说我是她们的开心果。可是,为什么一到奖学金评比,一个个却都变了脸,而我摇身一变成了伪善的心机女呢?
多讽刺,多自欺欺人。
我不敢想,也不愿再想。
酒是个好东西,喝酒能让人凉透的心,慢慢热起来,让人忘记伤害,忘记痛苦。
我想往死里喝,就算皮肤过敏也所谓,因为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内心的苦闷。
我打着酒嗝,使出蛮力,八爪鱼般抱住酒吧的廊柱,任钟寰她们三人如何劝说,都不撒手。
“怎么办?”
迷糊中,我听见泥巴带着隐隐的哭腔问钟寰。
接着就是一阵耳语。随后,钟寰将我带回吧台,让泥巴和顾小西先回,她在旁边默默陪我。
她虽然没有强行将我弄走,但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让我再碰一滴酒了。
我折腾累了,软绵绵地趴在吧台上,咧着嘴对钟寰傻笑。
钟寰有些无奈,重金属音乐震耳欲聋,偶有一声叹息传来,我都怀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