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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它那个丝线非常讲究,我们这里没有,如果去跟管事要必然问东问西,到时候扯出给大公子补斗篷的事就不好了,你还是抽空去趟叩玉轩让他把丝线备齐了吧。”
“嗯。”云裳应着,奇道,“我们给大公子补斗篷有什么不好的?不是大功一件嘛,那是他外祖母的馈赠之物,无人能补,夫人若是知道了说不定会有所改观,喜欢上了您呢。”
君梨摇头,“我若父母均在,即便有了婚约也是不能与他私相授受的,更何况咱们还住在此处。”
“也……没什么要紧吧?”
“瓜田李下,自是不妥。”
“哦,我知道了。那需要什么丝线?大公子肯定不懂的,我直接跟他说他听不明白吧?”
“这个我想到了,呶,都写在纸上了,你改日拿给他。”君梨说罢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信笺。
云裳笑了,“这才对嘛,以后小姐就应该这般上心才对。”
“你又来!”君梨嗔笑。
云裳高高兴兴的把东西塞到怀里,心说一会就去,那条手帕她偷偷晾在了房里,想来已经干了,正好送过去。
也不知道他咳嗽好些没有?
突然想起刚才的事,云裳问道:“小姐,那蹴鞠咱还参加吗?我是说如果我被选上了,我参加吗?”
琼花厅宋念卿的那番话云裳一回来就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了,她也才知道一场蹴鞠会背后还有这些文章。
她笑了笑,“你自己决定。”
“那我参加!”
君梨看她这般果决,微微一怔,摸着她头发道:“你也别勉强,量力而行。”
她摇头,“老爷当年就是因为苦守雁云关才战死的,我也想出份力,如果小姐能参加,我想您也会去的。”
“傻丫头。”君梨眼睛一热,把额头与她的贴在一处,“云裳,有你真好。”
云裳听的鼻子发酸,“小姐,你真讨厌,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
君梨笑,云裳也笑了。
用罢午饭,君梨继续做针线,云裳记挂着丝线的事匆匆往叩玉轩去。
接待她的是萧嬷嬷,就是上次那个很凶的婆子,但这会态度大改,见了她一口一个云裳姑娘,还跟她道歉说上次眼拙没有认出她来,直说的她不好意思了。
待说明来意,萧嬷嬷连道不巧,说大公子一早出去了,有朋友相邀,推脱不开。
“那他身子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