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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焚化炉内呢?流着自己血液的孩子,那里不好丢,偏偏丢在垃圾焚化炉里。这样的父母已经不是人了,还不如鼬鼠、黄鼠狼等下等动物。
当知道自己的父母还不如下等动物时,冬本的愤怒与悲哀可想而知。他产生了对人类的不信任和对社会的诅咒,少年敏感的心被撕裂了,于是他开始过着流浪的生活。
这么一个他,第一个伸出有人情味的手的人是美村纪久子。对她来说,也许等于捡回了一只野狗,但对人情、尤其是女性的温柔(母亲的幻影)特别饥渴的冬本来说,他毫无条件被纪久子俘虏了。
即使不是这个样子,美村纪久子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有偏执狂的冬木迷恋纪久子,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在为了纪久子,说得一点儿也不夸张,宁愿上刀山下油锅的冬本眼前,工作上的竞争对手山口友彦很轻易的抢走了纪久子。
对冬本而言,山口是双重的敌人。
越是留在冬本身边继续调查,他的嫌疑也越重。对外不宣布他有嫌疑,是因为他没有逃亡的顾虑。更重要的是,没有办法攻破他的不在场证明。
可是,针对他的不在场证明和其他的侦查同时进行时,又发现了几个无法解释的问题。
“记得冬本搭乘的是回音不对号车厢。”有一天,大川对纪久传播做过几次调查后,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这样说,他的表情好像若有所悟。
“是啊,有什么问题?”伙伴下田刑警问道。
“不坐闪光号而坐回音号本来就有违常情,而为什么又故意坐不对号的普通车呢?以他的身分,坐特等车也是应该的。”
“当然也可能以突然决定行程为藉口,但很可能是不希望剪票的车长留下印象。”
“就是这个问题。”大川的声音很大,几乎使过路的人都回头看他一眼。
“从新大阪上车时,他尽量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过了横滨以后,又找服务员谈话,又送招待券。”
“……”
“既然要送,第一次为什么不送?那样的话不在场证明的证人印象会更深刻。”
“说起来的确是如此。”
“刚才我想起一件事。你拿冬本的相片给那名叫酒井的服务生看的时候,服务生说他取下眼镜,还闲扯了两句。”
“是的。”
“而且是第二次要求通话的时候吧?”
“是的。”
“喂,我们有很大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