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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外等车的向挽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中显示的20余次未接的号码内心一阵恍惚,也很犹豫,但最终,他还是按下了拨打键。
“爸……”向挽歌才刚一开口,哪曾想对面就传来一连串的质问声:“你还知道我这个爸?这么多天打电话给你为什么不接?你怎么连个流浪汉都打不过,你知道吗,你爸现在在亲戚朋友面前头都抬不起来,练武这么多年,你都练到狗身上了?”
熟悉父亲的向挽歌神情没有变化,但内心似乎被尖刃刺痛了一下。他耐心地等父亲说完后,并未回答,而是轻声说:“我想回家了,今天中午的票。”
“回家?混成这样还有脸回来?回来干什么,继续让我丢人?你别回了,省得看着你闹心。”向挽歌的父亲怒声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向挽歌举着手机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像一尊石像般呆立着,耳中传来阵阵的“嘟嘟声”。
“喂,是尾号5546的乘客吗?走不走啊。”这时,向挽歌叫的出租车司机已到了近前,对发呆的向挽歌问道。
司机一连唤了三声,向挽歌才回过神来,慢慢地放下了手,口中对司机回道:“走,劳您开一下后备箱。”
坐在车辆后排的向挽歌看着手中的列车票,他再次犹豫了,如今有家回不得,他还要不要再回去呢?
向挽歌出生在W市L县的一户农民家,五岁时,父母离异,父亲又另娶了一位后母。后母待向挽歌极其不耐烦,动辄打骂,父亲也不袒护他。
后来一直到向挽歌拜曲富国为师,父亲和后母才开始对他态度好转,甚至有些谄媚,也渐渐让向挽歌对他们放下了幼时的恨。如今向挽歌栽大跟头了,他父亲便觉他没有价值了。
由于幼时父亲杜绝向挽歌与生母及其亲属联系,故此外公外婆舅舅等早已断了联系。父亲一脉原本与他亲近的爷爷奶奶在他7岁时双双离世,其他的亲戚也多与父亲一般势利,向挽歌素来不喜与他们过多接触。
天下之大,一时竟无他的容身之所,这般想着,向挽歌泪珠在眼里打转,但他这次生生忍了回去,这样的家庭,不值得他落泪。
到达列车站后,他并未马上选择进站,尽管列车出发的时间就在10分钟后。他思虑再三,决定拨打给自己老家的铁哥们陈彭。
“阿彭,在忙呢?”向挽歌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
“欸,是挽歌啊,你还好吗,最近网上传的一些事我也听说了,怕你在忙着处理,也不敢打扰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