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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布鲁克的表情和言谈之中毫无做作。相反的是,欧文的境地让我忍不住想要发笑。他以往总是善于这样侃侃而谈,现在也轮到他面对这样的教诲了。欧文满脸的沮丧,他看了看我们的主人,又看了看举到他面前几厘米远的蝴蝶兰。
“我明白了。”他最后泄气地说,“我现在完全明白了。”
“问题是,”保罗又坐下来,“米歇尔·丹哈姆完全不明白这些。”
“您曾经试图向他解释过这些吗?”欧文大胆地问。
我们面前的年轻人耸了一下肩膀。
“没有。那等于是浪费时间。他对艾美莉的感情就是一种原始的冲动,他只有这么一种感情。他的行为,还有他固执地否认事实的做法最后升级成为对我的怨恨,当然还促使他犯下了那些可怕的罪行……”
“有一件事情让我很好奇。”欧文思索着说,“我感到奇怪的是:实施这些谋杀案的凶手看起来更像是冷静而谨慎的人,而不是那种容易受怒火驱使的人……”
“我认为米歇尔完全可以做到冷静和谨慎。一旦他下了决心,他就能够像绘画的时候一样耐心和机敏。”
欧文认为他的说法不无道理。他接着询问:
“布鲁克先生,除了您自己之外,在您的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对丹哈姆先生怀恨在心?或者有人暗中抱有敌意?”
“您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保罗粗鲁地发问,“不是已经确定他有罪了吗?”
“还没有最终确定……”
“您已经找到了动机,也有了证据。我不明白,难道您还需要其他东西?”
“现在还需要搞清楚他是否有充足的时间来实施最近的一次谋杀。”
“据我所知,他没有什么不在场的证据!”
“那您呢?布鲁克先生,您能证明在十三号的晚上您不在案发现场吗?”
“我像每晚一样,在我的房间里睡觉!”
“有什么人能证明吗?”
保罗·布鲁克的眼睛里闪现了一丝心虚:
“没有人能证明……”
“这种说法并没有太大的用处。”欧文带着愉快的笑容说,“另外,丹哈姆先生的情况也是一样。不用管他,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您是否知道有其他人对丹哈姆先生怀恨在心?”
欧文的话头被打断了。布鲁克家的女主人推开了房子的后门。她说一个邮局的人刚刚送来了一封急件,是给伯恩斯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