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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
天下是百姓的？
天下是沈家的？
请做出你的选择。
这道题，尹器很是纠结，他本就是寒门出身，从小生活也不算好，自然明白普通百姓在大燕过得是什么生活。
整个大燕帝国，当然是百姓的。
没有了百姓，那么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大燕帝国。
可这种话，身为一个读书人，身为一个未来的臣子，他能说吗？
或者说，他能说出心里话吗？
他觉得，不能。
尹器知道，这次的试卷是皇帝亲自出题。
既然是皇帝出题，那就肯定想要看到皇帝最想看到的东西。
在尹器看来，这就是一道送分题。
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天下是沈家的。
并且，为了拍马屁。
尹器特地多写了一句话。
“皇家与天下百姓的关系，是主人与家禽的关系。”
“主人花费时间、精力、金钱养着家禽，目的是从家禽的身上得到利益，而不是让家禽反抗的。”
写完，尹器满意的一笑。
他觉得，当皇上看到他的试卷后，一定会对他大家赞赏的。
与此同时，第六考场。
角落里，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
他此刻，也在为了一道题而纠结。
题目。
你相信天上地下真的有神吗？
这……
张岱一愣。
因为这道题，也不太好回答啊。
毕竟众所周知，皇帝乃是天子。
什么是天子？
那就是天帝的儿子啊，代表天帝传达政令，治理人间。
这没什么好说的。
可张岱虽然看起来有些呆，但却是个聪明人。
他知道，皇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这种问题，而且还是在这么正式的考试上。
沉吟片刻，张岱才落笔。
“相信。”
“俗话说得好，举头三尺有神明，地过三尺鬼不同。”
“千百年来，百姓都相信有鬼神的存在，存在即合理，而且传承千年，那就一定存在。”
很快，两个时辰后。
日暮黄昏，所有的学子都已经答题完毕，并且全部交卷。
书院大殿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