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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直都是匆匆忙忙的样子, 就连这一次见面, 也不过只交谈了两分钟, 没有成功得到御守, 他就打算离开了。
波鲁那雷夫原本是想验证自己的想法, 少年却并不为他停留,只是说道:“我要回去了。”
波鲁那雷夫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急事吗?”
少年对于事物的看法和反应跟常人想比,其实有些不太一样,他从来不会对问题避而不答,只要你问了,他就一定会给出答案。就算不能回答的,他也会老老实实承认这个问题他不能回答。
现在, 少年大约是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对着波鲁那雷夫说道:“任务完成了, 这里有点远。”
波鲁那雷夫立刻放弃了自己试图留下对方的行为。原因只要想想就能明白了,而在之后并不经常的见面中,波鲁那雷夫也确定了这一点。
对方来的并不勤快,中间大多都会隔上几个月, 第三次的到来,是在一年的末尾。他生活的这个农场里, 周边的每家每户都在洋溢着为即将到来的新一年的快乐, 唯独他所居住的这个小废居,几乎没有任何的人气。
少年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外面不知何时下了蒙蒙的细雨,少年的头发沾着些许的水珠, 明明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的那张脸,波鲁那雷夫偏偏看出了些许的懊恼。
“怎么了?”明明只是第三次见面,波鲁那雷夫却忍不住柔和的声线,气场也不在像是前两次那么冷硬——如果,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他是如何也无法对这样一个孩子继续冷漠下去的。
波鲁那雷夫是一个典型的法国男人,他会对任何一个年龄阶级、不论外表如何的女性,哪怕是年老的迈不动路的老奶奶,甜言蜜语都能信手拈来,最让人受不住的,他是真心的赞美,其中没有任何一句是违心话。
身上的伤口是波鲁那雷夫荣誉的象征,他英勇,诚实,对待弱者会怀抱怜悯之心,是一位真正的骑士。
一旦这样的男人放柔了语气,说出最为擅长的话语,大多数人都将招架不住。
不过少年大约缺了这根筋,回答道:“礼物湿了。”
波鲁那雷夫有些意外,“礼物?”“在街上看到的,快要到新的一年了。”身上还潮湿着的少年从怀里拿出一个扎了一根红色蝴蝶结的牛皮纸袋,上层的颜色显而易见要比下面深,是进了水、淋了雨的表现。他好像并不懂礼物是需要对方自己拆开的,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毛茸茸的圣诞帽子,歪着脑袋模仿着街上的人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