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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
嘴角很辣,使劲抿唇能感受到里面细小的血肉像泡泡一样胀开。口腔里还有那种味道,腥的、咸的,古怪的甜。
晁鸣打开厕所的门,站在门口看我。他看起来好像很冷静,可又有种说不出的躁,和以前的他不太一样。
“晁鸣。”我开口,吸进外面的冷气,嘴巴里的甜味更浓。
他摸出烟和打火机,我借那点光看见他垂着眼皮,脸颊很红。
“晁鸣。”
他只吸一口,然后把烟扔了。走之前没再和我说一个字。
那根烟还燃着,躺在肮脏的地上,我蹲下捡起来塞进嘴里吸。熟悉的可可坚果味,是晁鸣常抽的KENT。一屁股坐下背靠墙,我好像瘾君子,只是上瘾的不是尼古丁,而是晁鸣。
晁鸣接吻无师自通,今天的姜亮点口交无师自通。我这样一想,自己就开始笑。
我第六感很准的,晁鸣是根弯弯的大香蕉。
那天晚上我回到舞池,开始疯闹和大笑,没人觉得我不对劲,因为在《大地滚轴》越癫才越正常。大概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一群人决定撤退回家,离开前我又喝了不少酒,怎么回的晁鸣家全忘了,等我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三点。
我还在晁鸣的卧室,身上脏兮兮臭烘烘的衣服被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干净的棉麻长袖衫。但是是我口气很重,全是酒味,一坐起来头疼得要死。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旁边的床单也很平整,看样子我是自己睡了一晚。
天,不会因为昨天那件事,晁鸣就要躲我吧。
我把自己弄干净后下楼,晁鸣家的保姆正在拖地,看到我说:“你醒了,我去把中饭给你热热?”
我胃很胀,可是总得吃点东西,于是坐在餐桌上等。阿姨端了米饭和菜,我忍不住问她:“阿姨,晁鸣呢?”
“他昨晚没回来。”
“啊?”
“你们玩的太疯,幸亏太太不在家。”
“那,那我怎么回来的?”我问。
“施家那个公子哥给你送回来的,大晚上呦,按门铃。”
“不好意思啊姨。”
“唉,大少爷让我别和太太说,不然等太太回来,肯定要罚小少爷的。”
我见过晁鸣的妈妈一次,家长探望日,在一中门口。她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是个穿金戴银的富太太,反而很知性,站在人群中惹眼的是长相和气质。听晁鸣说,他妈妈是T大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