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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
要不要出来做爱,小处男。
坐在床上盯着手机上的那排字,此时我还没彻底清醒,大脑宕机,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什么。等那股劲儿过去了,我把手机拿近些看,发现这条短讯息是今天凌晨三点给我发来的。
前几天我第二次溜进晁鸣家里,拍了我俩的不雅照。包和相机都在客厅,我兴致勃勃地找来又欣赏一遍,打算这几天找个小照相馆帮我洗出来。
而短信,我则删掉了。那时候我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瓜葛纠缠,有些掌控不住的人一辈子只认识一个就足够了,认识得越多,我自己的人生都要被别人掌控住。
今天是周一,下午有晁鸣的课,外面有些冷,我多加了件外套。
“看样子今天可能下雨喽。”李婶在给她的小车加雨棚。
“是啊。”我抬头,天空阴沉得像下水道口久坠不落的脏水珠子。
“立秋过去,”李婶说,“一旦下雨,就不可能再回暖了。”
乌云重,没太阳,大街小巷就都失了色彩,整一幅蹩脚的水墨画。
“小姜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工作啊,感觉你这卖东西弄的跟玩似的,一点也不认真。”
“没啊,”我谎话张口就来,“是我懒。”
李婶疑虑地看着我,“哦,那婶问你个问题,你可不许生气。”
“您说。”
“好久之前来这找你还和你拌嘴的那个男人,是…”李婶指的是施奥。
“是我哥,我们因为家里的事情吵嘴。”
“那就好那就好,婶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呢。”
因为天太阴,我给张心巧打电话让她今天先别来,然后把小摊随便遮了几下,就急匆匆赶到教学楼上课。整理东西耽误时间,以至于我到教室的时候前几排坐满了人,就连晁鸣也站在讲台上。于是我只好坐在靠后的位置。
晁鸣今天穿着白衬衫,衬衣下摆掖在西装裤里。他在往黑板上写字之前把袖子捋到胳膊肘的位置,露出一截精壮的小臂,我看到那上面好像贴了几张创可贴。
在这种时候我很少会分心,外面落雨了,什么时候下的,下得多大我通通不清楚。直到下课铃声响,我才回神,才注意到外面的雨声以及变得潮湿昏暗的教室。学生有的自己带了伞,有的有人来接,反正通常我就是最后一个走的,而且今天我并没有带伞,还是坐在教室里。
我是这样想的,就在教室里坐到雨停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