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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也是看着相府的面子上才没有相逼,等了几年,尚书夫人便开始摆起脸色,平日也冷言冷语,见尚书大人并不阻拦,索性变本加厉,开始琢磨着为儿子挑选姬妾。殷陵因一直无所出,不好明着阻拦,一年接连进门两个妾室,她又是憋屈又是心酸。忍了一年,终于又怀上一个,大门不住二门不迈专心养胎,年尾生了个儿子,这才觉得一口气舒坦过来。
殷陵一路走到榻前,见子虞孤身一人坐着,侍女都隔着一段距离,噤若寒蝉。她上前搀起子虞的手,轻声唤她:“妹妹。”
这声称呼与众不同,子虞从沉思中惶过神来,拍了拍身边的位子:“姐姐,坐。”
见姐妹要说私己话,侍女们都退开老远。殷陵笑了笑:“我今日回娘家,听说你这里有事,怕管事他们不知轻重,所以就自己来了。”子虞脸色毫无精神,勉强笑道:“多谢姐姐费心了。”
她的动作略有僵硬,说话声音又暗哑,殷陵顿时觉得不对劲,握紧她的手:“脸色怎么这样不好,是生病了么?”
子虞不欲费劲解释,悄悄对她耳语两句,殷陵脸色乍变,狠狠瞪向一旁垂立的侍女,一边招手让几个相府的奴仆进来,挑了两个面无表情的老嬷嬷,低声吩咐了两句,两个嬷嬷转身就去了。
姐妹两个就在堂中说话,殷陵让人布上茶点,每碟都尝一些才让给子虞。过了没有多久,嬷嬷回来复命,子虞隔窗瞧见奴仆用被褥裹着一团出来,就知道尸体被处理了,心口骤然一松。
嬷嬷不知对殷陵说了什么,气地她脸色乍红乍白。
子虞以目示疑,殷陵叹了口气,说道:“我竟不知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贱婢不是相府的旧人,准是王府的人,等我回去再查个明白。”子虞淡淡说:“为一个婢女,不值得大费周章。”
殷陵也知道现在不是生事的时候,何况若让殷相知道了,值不值得为一个还未知前途的娘娘和晋王翻脸还成问题,她想通这一节,就知道子虞不声张默默处理这事的缘由,心里也觉得惆怅,说道:“你若不放心身边人,我把用惯的几个借你。”
子虞摆摆手:“不用了,就陪着我说会话吧。”殷陵佩服她这一夜就恢复镇定,又想到自身,感慨道:“当年晋王为你花尽心思,婚后待你又如珠如宝,我总以为,他是少见的重情重义之人,想不到……”她面色恨恨,复又叹息,“谁能一辈子不变呢?”
子虞转脸看向她:“或许他一直没有变,只是我没有看懂他。”
殷陵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