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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抱他上了楼,进了那间固定的房间,插卡取电之后,屋内都是亮灯。
白一宁解释:“这几年我一个人睡的时候都会开灯,我怕黑。”
秦峥撇撇嘴,把人放在沙发上,先摘了自己的手套,又脱了白一宁的鞋和袜子去细看。
右脚腕有些肿了,秦峥的手掌很大,因为一直戴着手套,也很暖和。
他单手握住白一宁冰冷的脚注入暖流:“我已经让田叔去买宵夜了,别吃那些零食,不健康,这里你常住,有没有药和创可贴,没有我让他买,你先把脏衣服脱了,再脱了裤子,白裤子上都有血迹,我不看,拿我衣服盖着,等一会儿你自己上药。”
白一宁看到他脱外套要替他盖腿,鼻子发酸,还没克制,眼里已经蓄了眼泪。
秦峥把大衣放在一边,转身要进卧室。
白一宁忽然喊:“秦峥——”
秦峥背对着他站住了脚步。
“我,”白一宁和他想说的话太多了,从今晚在零度见到他,就想和他说开,不管他们有没有可能,他都想知道当年那个假的“白一宁”到底是怎么伤害他,才让他心灰意冷地出国,要开始新的生活。
可一整晚相处之后,白一宁忽然不想问了,如果把那些过往掩入尘埃,就从当下再重新开始呢?
“我,手疼,没法儿脱。”白一宁收回眼泪,收回了涌在喉口的一切欲言又止。
秦峥却诧愕不已,他扭头瞥视一眼,白一宁果然一动不动地坐直身子,等着自己动手。
秦峥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开始替他解西装的扣子。
白一宁紧张地呼吸都不稳了,他双手握紧,指节泛起了白。
秦峥把头扭在一边,手碰到了对方的腰,想去解皮带。
白一宁仿佛在热油里滚炸,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没系腰带。”
秦峥这个时候也有些遭架不住,他很想起身去调低空调温度。
白一宁这个时候居然上手搭着他的肩膀,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密汗,压低声音说:“热的话,调一下空凋。”
秦峥很难不怀疑这个人就是故意在勾他,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开始迸发火星了,哪里还能停下。
秦峥一鼓作气丨。
褪下他的裤子时,布黏连着血肉,白一宁疼得轻呼了一声。
秦峥在这个熟悉的叫声里,压制的念头被彻底诱了出来。
白一宁蹙眉:“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