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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尖锐,说话并不好听,子虞心中本来就不痛快,现在更是憋了一股气。
“是吗?那我现在就叫人来,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那宫女果然神色一变,狠狠地盯着子虞,子虞平静地看着她。过了半晌,她才一叹:“本来是为女史好,你却不领情……呵呵,告诉你,这个东西万金难求,却并非什么好东西,光是知道它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女史,你还想知道吗?”
子虞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执意知道真相,站着不动。
那宫女阴测测地笑了笑:“这是堇汁。世上最无声无息地毒药。”
子虞再也不能保持脸上的平静,诧异地瞪着她:“毒药怎么放在药箱里。”
“是药三分毒。”宫女哼了一声道,“谁能分清是毒还是药。在宫里,用药害人的都有,用毒的又有什么可怕。女史,出了这个门就忘记吧……省的有一天,你会忍不住问我来要一滴堇汁……”
子虞再也听不下去,推开门就走了。直到阳光照在身上,她才觉得缓过一口气来。再也不敢往回望,她匆匆往正殿跑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缕挂花似的暗香,始终缠绕着她。
那一天的事子虞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不知是不是那宫女向欣妃说了什么,一连几日内殿都没有召子虞去侍候。绛萼察觉到,私下来问她“可是哪里得罪了娘娘”,子虞本来还想解释,话到了嘴边却咽了下去,她心忖此事解释也是无用,此时又觉得欣妃行事不够磊落,连亲近的人都半分不信,生出一丝心灰意冷,索性不去多想这件事,也不去欣妃面前讨巧奉迎。
皇后的生辰又让宫中热闹了几日,深秋的最后一屡温暖便悄悄消融殆尽。草木零落,世间万物仿佛顷刻间洗尽铅华,露出了憔悴的真颜。
子虞不去内殿侍候,事就少了很多,日头还未升到当空,她已觉得无所事事。
这日来了一个陌生的宦官,站在她的住处外,看衣服平常,可神态沉稳自如,像一个老练的宫人。
看见子虞走近了,宦官含笑招呼:“这一定是罗女史。”子虞看得仔细,发觉自己确实不认识他,问道:“公公是……”他和善的说道:“小姓杨,在永延宫当差,曾受过罗副卫尉的恩惠。”
子虞一听便知道是大哥让他来的,将他领进房中。她的住处比一般的宫女大了许多,摆着一道百雀苏绣的屏风,两边还有几样精巧的摆设。杨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