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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岳栗不敢,在宋蕴宁的坚持下还是伴随着局促坐了下来。她没在吃饭前净过手,当然也没在吃饭后漱过口。
“泽州苦,肯定没怎么吃过饱饭。来,多吃点。”筷子上的肉放进碗里,武侯夫人笑呵呵地不停给宋蕴宁夹菜
宋蕴宁看着满桌饭菜没胃口,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还是吃了许多,后来实在吃不下便借口累了让岳栗扶她回房。
房间与走前一样,初夏在这些日子将院子打扫得干净,就等着宋蕴宁回来。
主仆重聚拥着聊了几句,宋蕴宁又觉头晕于是将岳栗介绍给初夏,初禾路上就认识了,让两人带着岳栗熟悉武侯府的规矩。
她坐回房间盯着梳妆台上的铜镜,深深吸了一口,总算到家了。
“蕴宁。”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才陷入静匿氛围的宋蕴宁回到现实,她问道:“娘您若是无要紧事可否明日再来,女儿累了。”
房门没锁,武侯夫人推开门自己进来了,一来就挨在宋蕴宁身边坐下。
女儿脸上略显疲惫,一对黑眼圈重像是直接沾墨往上画的一般,她赶紧切入正题:“蕴宁啊,娘不想叨扰你,娘只说一件事。”
靠着椅背伸懒腰,宋蕴宁用下巴拖住脸,懒洋洋:“您说吧。”
“你爹爹在乾州有一挚友姓林,是出任乾州刺史时认识的老朋友。家中只有一个儿子,今年预备进京赶考,说是琴棋书画精通,颇有学识。”
武侯夫人说话轻轻柔柔,宋蕴宁原本就累,眼下更是听得昏昏欲睡,眼皮不听她使唤地直往下耷拉。
“蕴宁。”武侯夫人拍拍她的手,宋蕴宁强打精神,“怎么了,他进京考取功名难不成要我当先生,我又没有考过。”
看着女人无所谓地打了好几个哈欠,武侯夫人无奈笑道:“说哪儿的话。娘是想让你帮帮他,人家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爹爹是受了友人之托,现在言澈不在家,你当姐姐的总该出面招待吧?”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招待友人之子不是宋家父母的本意,若能通过此次接触让两家儿女生出好感,此乃上上签,宋蕴宁不能就这样一直单着。
话里话外的含义以宋蕴宁的聪慧过人,她早已听个明白。
“知道了。”才回家就驳母亲的意愿这可不行,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挤出两滴眼泪,“好了,女儿去,去替爹爹招待这个林伯伯的儿子。”
武侯夫人留下的任务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