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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可以做得到,”他说,“我去领事馆探听一下。”
“那位人云龙张先生,还健在吗?”我问。
“十分健康,应有九十多了。”
“哗。”不可思议。我满意地告辞出来。
杨伯伯神通广大,有本事的男人真叫人钦佩,好比一棵大树,咱们妇孺在他的阴蔽下,乘凉的乘凉,游戏的游戏,什么也不担心,多么开心。
是编姐先同我联络。
“他们找到张煦了。”
“谁是他们?”
“秘闻周刊们的记者,成日守在他的住所,专候他出现,又追踪他到市中心,结果发觉他住在领事馆。”
真伟大,如果不是为着娱乐广大读者,这班记者锲而不舍的精神可以获一百个普立兹奖。
“怎么进去呢?”我叹口气。
“傻瓜,你托一托你未来家翁不就解决?”
“我反对你用这种暧昧的字眼,”我说,“我与杨伯伯止于宾主关系,你不可以把编娱乐版的夸张态度搬到现实生活中来,人家会以为我想嫁想疯了。”
“想疯了的大有人在,不是你,那好了吧。”
“我要休息,不同你说。”
实际上也头痛欲裂,一碰到床便睡着了。
看到姚晶,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穿件低胸衣裳,戴双黑手套,默默无言。
“姚小姐,”我走过去,“姚小姐。”
她没有回答我。
“姚小姐——”那十步之遥走来走去像是走不到。
姚抬起头来,美丽的双眸似有诉不完的衷情,刚要开口,我就被电话吵醒,无限惆怅。
我接过听筒。
“我是杨伯伯,替你约好了,张煦在老地方等你,下午四点。”
“老地方是不是他们以前住的地方。”“是”
我看看钟,我的天,我只有半个小时。
“谢谢你,杨伯伯。”
“不客气。”
我揭开被褥,跳下床。
电话又响。现代人没有电话,根本不用做事了。
我一边听一边换衣服,狼狈不堪。
是编姐,声音很急促。
“我此刻没有空,我转头给你消息。”我说。
“你是去见张煦?你一定要为我写稿,你是唯一见到张煦的人。”她一副利字当头的样子的。
“编姐,你的态度令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