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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顺路,白一宁没法拒绝。等出了校门,秦峥嘴里含着根棒棒糖蹲在校门口的花坛上等白一宁。
看到夕阳下依然焕发白光的身影,秦峥开心地跳下来。他是个会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看到陈让和白一宁说笑,顿时沉了脸色,走过去直接站在白一宁身边,接过他的行李箱,把人搂在身边。
白一宁略略地挣扎了一下,这里还是校门口,放假的人很多。陈让却笑了:“好久不见了,秦峥,听说你退学了?”
“对,不太想学表演。”秦峥面无表情地说完,随后直接把嘴里的棒棒糖递给白一宁,“给你买的,尝尝。”
白一宁知道他的心思,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腰,挣脱开他的圈揽,张嘴把棒棒糖含了进去。
陈让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秦峥这样的形象,任他再怎么编排,也昭示着凄惨的生活。
陈让也没多留,临走前和秦峥说:“头发该剪剪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退学之后去学美容美发呢!”说完和白一宁摆手再见,不等秦峥开口,径直离开了。
秦峥在陈让离开的方向施展拳脚,嘴里“国粹”连连,白一宁拉着他说:“行了,跟个小孩子一样,我俩遇到了,一起出校门。”
秦峥回头看他委屈地说:“他羞辱我,一宁!”
白一宁看了看他的头发,转身朝路边走去,撂下一句:“也不算羞辱吧!”
“靠!白一宁,你给我站住!”秦峥拉着皮箱,滑轮磨滚着地面,成了这个黄昏最美的协奏曲。
刘兰芝和韩芳听说要回老家,前一晚激动地睡不着,收拾了一晚上的行李。
白一宁和秦峥白天带她去做最后的检查,刘珂嘱咐他:“老人恢复的很好,但回到乡下尽量还是得保养好,不能干重活累活,可以多走走,一旦发现老太太经常头疼,或者发烧,不敢耽误,马上去医院。”
白一宁和秦峥认真地记下每一条叮嘱,现在凌晨三点,两个累瘫的小年轻却得陪着老奶奶清点东西。
白一宁的老家不在罗城,在横跨半个省的青城,回去没有高铁,只有绿皮火车,他们为了让刘兰芝回程能舒服一些特地花钱订了软卧的票。
正好有个包厢,韩芳和刘兰芝睡下铺,秦峥和白一宁睡上铺。
现在他们花钱得勒紧裤腰带,四个人的车票已经花了一千多了,从市里到县城只得坐大巴,好在一个小时就能到余蒲县,怕老人晕车,秦峥和白一宁又在城里的宾馆开了两间房,停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