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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宁又回想起他和秦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秦峥并不好相处,从小的生活环境把他变得十分挑剔,这种性格延伸到了交际中,总给人一种高傲的感觉。
但他现在却可以和他身边的人相处融洽,白一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但知道他是用了心的。
白一宁和秦峥,在一个地方打工,但是下班之后还是得各回各家。
零度酒吧正常的换班模式都是上一休一,之前秦峥为了不让白一宁扣工资,经常连上好几天,现在对方回来了,他也就和白一宁的工作时间一样了。
冬天的清晨总会蒙着一层灰暗的轻纱,每到这个时候,酒吧的人会先后下班。
可只要白一宁下班早,天没有破晓时,两人总会先回宿舍,关起门来“解馋”。
白一宁的上唇血痂掉了,露出嫩红的唇肉。秦峥像粘人的糖,恨不得糊在他的嘴上,不停地替他舔着伤口。
这个年纪的恋爱注定不会像苦行僧一般忍耐,白一宁也才二十出头,他也需要秦峥的热烈,但每次两人基本衣服都不脱,拉扯一番释放之后,抱着亲一会儿就结束了。
秦峥也没试探性地提过下一步,白一宁当然更不会主动提,一来二去,白一宁的心里有了心结。
会在一起睡,但不会真的“睡”。
索性后来他多加一会儿班,不再回宿舍。这个意思很明确了,秦峥自然会顺着他。
除了这些“床上”不愉快的事,他们的日常相处却越来越温馨舒适。
这天开门营业好一会儿了,店里才来了零星几人,秦峥在吧台对面托腮,目不转睛地看白一宁调酒。
白一宁的手像会飞的蝴蝶,所有器皿和道具在他的手里都像是柔软的丝带,就在秦峥面前盈盈起舞。
白一宁见他看得认真,问他:“想学吗?”
“嗯,看着挺容易的。”
白一宁笑他:“是很容易,你多打几个杯子就会了。”
秦峥也不气:“记你帐上,来!教我。”
每次听到“教我”“教教我”这些字眼,白一宁的耳畔总会刮来一阵羞赧的风,很快吹得他心猿意马。
零度的调酒师有四位,和乐岑一组上班的只有白一宁,现在乐岑就在旁边专注着调酒,虽然叮叮咣咣不时发出响动,白一宁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听到俩人调情的话。
他刚想让秦峥小点声,对方凑近他直接说:“主人,教教我吧!”
白一宁顿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