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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宁双手推搡他:“别胡闹。”
秦峥压低声音说:“问你个香水的名字,就是胡闹吗?不会是那小子送的那瓶吧?”
白一宁抬眼瞪他:“你再胡说,我生气了。”
秦峥对这种久违的靠近上瘾了,他根本不满足只是抱着他,这一个月他想亲近他,快走火入魔一般,可惜只有到了梦里才敢。
“一宁,我好想你。”秦峥直接把人抱紧,用力地箍紧在怀里。
白一宁挣扎几下,便也没再动,这个感觉他也很贪恋,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香味,他甚至想这过往的一个月,秦峥都能这样抱着他安慰。
秦峥搂着他,温柔地说:“一宁,我想当你的影子,当光照过来的时候,你就能看到我。”
白一宁的耳边渐渐听不到礼堂内的嘈杂,他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融成清水,回环流淌在他逐渐迷离的神思里。直到秦峥亲到他的脸时,他才猛然惊神,推着秦峥:“这里随时来人的。”
秦峥却把人直接压在了角落里:“很快的。”说完,低头含过对方的温唇,也第一次尝到了口红的味道。
白一宁从刚开始的抗拒,到最后身子越来越软,呼吸间都是那种熟悉的薄荷味,他不由自己地勾着秦峥的脖子,开始慢慢回应。
太想念这种心被撑满的感觉了,白一宁感觉到那颗死寂的心重新被引燃跳动,秦峥揉皱了他的西装,一手托着他的脸,一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摸到对方的腰。
白一宁不敢再继续下去,一切似乎失控起来。他用力推开秦峥,弯下腰大口地喘息。
秦峥激动不已,他喘着气说:“今晚表演结束,在这里等我。”说完,转身回了礼堂。
白一宁还是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郑琳给他打来电话,他才扼制着自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回答:“我,马上,回去。”
陈让不见了。
郑琳和音乐社的人慌张不已。眼看着节目出现了空缺,人还失联了。白一宁忽然预感不好,他给对方打去电话时,陈让接通了。
“学长,对不起,我这个状态,不适合演出了。”陈让输得太彻底了,也辜负了白一宁想让他走出自卑付出的努力,“明天我就交上退社申请,对不起,学长。”
白一宁没有再劝他,安慰几句之后,他和郑琳说:“找到馨慧,节目改成我的钢琴独奏,曲目是,”他犹豫一下说,“富士山下。”
秦峥再一次听到《富士山下》时,他特地看向了刘佑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