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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失控在发泄过一轮后,影响终于减弱,云颢的动作慢慢变得柔和了一些。他之前从未这样,所以余宸明也哭得格外厉害,他的衬衫湿乎乎的,小孩扒在他的肩头,浑身还止不住一抖一抖的。他伸手摆正对方的下巴,手指从咽喉摸到湿润的脸颊,柔软而微凉。他嘴唇微动,开口声音沙哑:“别哭了,嗯?”
余宸明听到他总算说话了,哭得更凶了。
云颢把他抱得更紧,轻声地哄他,道歉说对不起,是不是把他吓到了;又把玫瑰拿出来给他,但是车里实在是太昏暗,看不出那是一捧撒了金箔的漂亮紫玫瑰。余宸明本来还气得不行,被这么一哄就全都变成了委屈,恨不得把鼻涕都抹在男人昂贵的衬衫上。
于是他们又在车上温存了一阵,也不知道弄到了几点——余宸明裹着云颢的外套,虽然浑身黏糊糊地不舒服,但还是在开车回家的时候昏睡了过去。工作忙了一天,又被迫地拉上车整这种又费体力又考验身体柔软度的事儿,他早就精疲力尽,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什么时候洗的澡——直到早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探出来,落在他的眼皮上。
在如此美好的早晨,跳进余宸明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是:他再和云颢这么搞下去,没那啥尽人亡,但肯定先要腰肌劳损了。
老天啊,他明天还有个舞台要上。
他咬牙切齿地爬起来,下床时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准备阴暗爬行也要去兴师问罪的时候,一双手从背后抱猫似的把他抱了起来,放回了柔软的床上。
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余宸明愤怒地转头咬在云颢正要收回去的手上。“你,”他咔吧咔吧,模糊不清地控诉,“你昨天晚上——”
记忆回溯,他有些脸红,但昨晚车上干的那点儿事越荒唐,眼下他就越气,牙齿在男人手上留下很深的印子。云颢连表情都没变,任由他咬,还伸手摸着他的背,顺毛一样地又说了一次抱歉。
认错态度很好,下次还犯。
余宸明松了嘴,气得正要拍开对方的手,就听见男人开始解释:“昨天看到你在舞台上,和别人.......我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昨天晚上因为会议而没有去生日会现场大概是个正确的事儿——当时,云颢在开会中出来去拿订购好的花,正巧听到公司有年轻员工在刷手机讨论余宸明的生日会,才拿出手机点开热搜,看到了那些现场拍摄的视频:在尖叫与灯光之中,舞台上的小孩扶着耳麦,汗水沾染额发,发红眼角轻佻一瞥,手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