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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就只有两个人,补习着她直接晕了过去。
谢书云被她吓得不轻,后来就变成了个移动的小医疗百宝箱。
言璟垂眸,听出她话里没说的那些故事,轻声安抚着她,“以前很疼吗?”
“不疼。”鹿听晚没有犹豫地反问,“你现在疼吗?”
“不疼。”言璟说。
“你骗人,明明就很疼。”鹿听晚赌气似地说。
她知道哪里的受伤和怎么样的伤口最疼,玻璃渣划出来的伤口,一路过来连着血都止不住,他却还能说着不疼。
“阿晚怎么这么双标。”言璟调侃道,“自己受伤,疼了也不说。怎么到我这,就让我说疼了?”
鹿听晚一时噎住,顿了会,“我……我们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言璟轻笑,借机教育了几句,“小奶猫,疼了要说,难过了要说,害怕了也要说。你说了,我才能知道要怎么哄你。”
言璟尽量放轻了声音和她说话,“不要一个人忍着了,知道吗?”
鹿听晚抬首,撞进少年幽暗温柔的眼波里。
在细碎的月光下和手电的光影交织,他的轮廓像是跟着一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影,好看得不像话。
他在包容他的那些坏习惯,小脾气。
他是在哄着她。
他一直在温柔的哄着她。
鹿听晚问:“那你现在疼吗?”
言璟低笑,玩味又懒散,“疼啊,想让你心疼我的疼。”
“……”
又在逗她。
鹿听晚咬着唇,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那你忍一下,不处理的话会发炎感染的。”
后半程。
鹿听晚没有怎么再说话,她怕自己说话分神,会让他更疼。
她知道这些耽搁的时候会有多疼,所以动作的速度尽量轻快。
秋日的深夜,热意早已褪去,她额角却还是冒着细密的汗珠。
连续的动作,清除那些嵌进去的异物,再到包扎完毕。
十几分钟,鹿听晚几乎是一刻也没停下来过,直到最后弄完,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手臂的酸涩。
鹿听晚呼出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然泛着点哑,“好了。”
言璟弯着眼眸,眼底还有笑意,仿佛刚刚受伤的人不是他一般。
手电筒的灯光本来是聚焦在他的手上,这会移开了光线才变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