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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差点尿裤子。”
随后他们发现了胡鲁贝克闯入的那扇门。他们小心地进入屋内,互相掩护着。他们发现了那疯人在店里折腾的踪迹,但他显然已经离去。他们收起手枪。费纳让小孩向海弗山报告他们现在的方位,并告诉他,胡鲁贝克确实是朝波士顿方向去了。
正待上路,小孩忽然喊道:“等一等,查理。这里有样东西。”
海克和费纳命令狗们蹲下他们走到屋后那年轻人持枪站立的地方。“瞧。”他指着一间工棚。门口有血迹。
费纳的手电筒照到一具野獾的尸体。
“是他干的吗?为什么?”
“妈的,”海克惊愕地嘀咕了一声。他没有看野獾的尸体,却望着天花板下一根细横梁上吊着的捕兽夹——是大号钢夹,可以轻易地钳断狐狸或野獾的脖子。
也可以钳断狗的腿。
海克感到惊愕的不是这些捕兽夹,而是横梁上的三个空着的小木桩。显然那里原来曾挂着三副钢夹,最近才被取走。三个小木桩的正下方有几个带血的巨大靴印。
他们走回公路,按照海克的建议缩短了狗的牵索。他把他那辆小货车交给另一个警察,那人留在货车站,以防胡鲁贝克又转悠回来。小孩开着警车配合海克和费纳搜索,警车关了前灯,只开着琥珀色信号灯。众犬嗅过胡鲁贝克的短裤,又上路了。
“走在他妈的马路当中,”费纳干笑了一声。“这家伙绝对是疯子。”
海克没有答话。最初的那阵兴奋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夜晚变得越来越严峻。他们的搜索对象不再是一个大个子傻瓜。川顿·海克又像四年前那样感到一种寒冷彻骨似的恐惧。那次他站在亮着霓虹灯的一家饮食店外面,只见眼前一闪,他以为是风吹树枝的晃动,哪知是枪弹的闪光。他只觉腿上猛地震了一下,柏油路面就朝自己的额头扑过来。
“他会下钢夹来对付狗吗?”费纳问。“谁也不会那样对付狗的。谁也不会那样伤天害理。”
海克弯腰扶起爱米尔的右耳,上面有一个圆洞,大小正同等于一枚零点三直径的枪弹。费纳憎恶地打了声惚哨,川顿·海克吆喝道:“爱米尔,找!”
莉丝在暖房里往玻璃上贴胶带,贴成很粗的×形。她还记得二十五年前往暖房安装这些玻璃的情景,她母亲站在工地,手臂交叉在胸前,眼睛严厉地盯着做活的工人。母亲常常皱起眉头,因为她相信,你越露出警惕的模样,别人就越不敢欺骗你。
莉丝边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