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热水很舒服,很舒服脑子也特别清醒,慢慢地我回想起我在小巴士上跟晓茹姐提到的ba失而复得的故事。我忽然大惊,那个故事最烂的一点就是------我没有依照约定,捐一万块钱帮助这个世界。
干,搞了半天原来是报应啊!
几分钟后,当我最后一条的大便正要剪断时,晓茹姐回电给我。
“有,有找到,现在锁在机场的保险箱。”晓茹姐直入重点。
肛门一揪,我瞬间将大便剪断。
“是吼!超爽的啦!哈哈哈哈哈!那我现在立刻搭出租车去机场拿吧!”
虽然出租车来回机场的车钱很贵,可是!我绝对不想放我的计算机在外面过夜啊,万一我变成冠希哥第二怎么办?尤其我隔天就要去实践大学教课了,我有一些投影片想要更新放给同学看,没计算机辅助的话,上课时我只好隔空乱演讲了。
“不行,他们说保险箱明天早上七点才会开,所以最快也是明天早上七点。”
“蛤?是喔。那……我想一下。”
省掉无谓的失望,我对既定的、无法改变的事实很快就接受了。我开始计算明天早上七点我要怎么去拿,去拿了以后能不能直接冲到实践大学上课。
“我跟你说,你明天下午两点要进公司啊,有个天下杂志的采访,所以明天中午我去机场帮你拿,你下午就可以拿到了。”
“是吼。”我超感激的:“那……那就拜托妳了!对不起啦!”
“你那一万块钱快点去捐啦!”晓茹姐科科科笑。
就酱,自己白痴往往都会牵累到别人,自己赛也会赛到别人。
隔天晓茹姐帮我来回台北市跟机场,拿了我的心肝宝贝回来。在公司等杂志访问时,我看到晓茹姐将ba交给我,整个就很内疚啊(不过心中的高兴还是远远大过内疚啦,赶紧拿卫生纸沾湿来擦有点脏脏的银壳)。
为了别人好,我决定把欠这个世界的一万块钱加码,提高到两万块钱,这几天就会乖乖找个可以信赖的慈善团体奉献出去,最近景气欠佳,大家找钱都来不及了,需要被捐的慈善团体应该都更欠钱。
希望依约定捐了后,任何可以主宰我ba命运的神、老天、造物主等等之类的超强的力量,可以不要再提醒我“守信”的重要了。
不过,老实说这一次……一开始我硬要逼自己笑也太勉强了!
人生要做到自己曾经乱夸口说过的“快乐法则”,真的真的好难啊。
千万记得啊,以后大家在看作家写的那一些“教你怎么把人生过得更好”的励志书,他妈的可以信一半就很强了(下次来写一篇专供大家围殴励志作家的文好了)。
应该干出口的时候竟然要笑,真的很不健康,我之所以还是想试着笑,是因为想贯彻对女孩的信用,而不是因为这样作真的有什么人生上的好处啊。
57这件事真难以启齿!
今天网志的主角,是江雷孟先生。
雷孟是我最近三年交的朋友,他是"g大的实践"纪录片的制片(导演是廖明毅),
这纪录片拍的时间很久,好像跟拍了我长达两年,
很巧合地这片子正好从我书卖得很烂的时候,一直拍到卖得不错,
整个过程很悬疑地被纪录下来,所以硬要乱讲的话,说是患难之交也是可以啦。
拍了那么久,没有变成朋友才奇怪。
雷孟后来跟廖明毅帮我拍了电影短片"爱到底"我的部份,是我的执行导演,
由于天生的正义感使然,我常常阻止他们在拍片的时候借机把妹,
(真相------我觉得眼睛范围内看到的正妹统统都是我的!!!),
后来我一直相当自责。
因为!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