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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他该如何是好。
多丽雅才不管这些呢,她只管自己发泄的痛快,继续哭哭啼啼的说道:“皇上您是知道的,让公主们入咸福宫上学是您的意思,将嘎鲁玳的玉牒记在臣妾名下更是太皇太后的意思,臣妾难不成还敢抗旨不遵不成?臣妾从头到尾可真是无辜极了~”
本来在这件事情里,多丽雅就是最后的冤大头,虽然白得了女儿但她也需要在嘎鲁玳身上倾注极大的心血。
尤其她出身蒙古科尔沁左翼中旗,身份显赫贵不可言,佛尔果春和嘎鲁玳日后出嫁,科尔沁就是她们在草原上的靠山,不过是两厢皆宜的事情,怎么整得像是多丽雅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顾问行是听明白了,正因为听明白了他才知道现在他留在殿内已是不妥,悄无声息的带着多余的宫女太监就退出去了。
放在平时康熙一定会很满意他这份识相,但是现在顾问行一走不就只剩他和多丽雅两个在里面了?他还没想好该如何敷衍人呢!
“哦?竟还有此事?朕属实不知,待朕派人调查一番再做定论可好?”康熙假笑着说道。
多丽雅这下可一点不排斥于康熙的亲密举动,整个人柔弱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感受到身旁僵硬的躯体,嘴角笑意都快遮掩不住了:“不嘛~不嘛~,臣妾不依~只怕没等到皇上调查回来,臣妾就先要被那些流言逼得去投河了~”
语气中带的波浪号听的她自己都牙疼。
康熙听得倒抽一口冷气,不知道宣妃她什么时候学了荣嫔那一套,可也就不能就此不管,只能耐心的哄道:“宫中既有这样的流言传出就必有其源头,老话说追本溯源才能连根拔起,此事急不得。”
“那臣妾就这样遭受不白之冤了吗?您都不知道她们说的有多难听,落在臣妾耳中就跟戳刀子似的。”多丽雅学着嘎鲁玳平日里对她撒娇的模样,噘嘴夹子音扯袖子一条龙给整齐全了。
康熙作为一个大直男被拿捏的死死的,于是也软下声音道:“那爱妃想要如何呢?”
“臣妾一个弱女子,既入了宫中就全仰仗皇上的垂怜,臣妾又能如何呢~”说着说着竟是又有了水漫金山的架势。
康熙真的无奈了,往日也不见多丽雅这么喜欢哭,怎么今日眼睛就跟口井似的,止都止不住。
他略微一思索然后道:“后宫不宁此乃佟贵妃管事不利,朕会与她好生谈谈的。眼下正值五月节此事也不好张扬到外臣耳中,只能暂时委屈爱妃几日,待日后定会给爱妃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