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蟠龙王 (第5/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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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或干什么傻事。因为她的世界已经颠倒了:现在一切都可能发生。这场谈话快点结束吧!这样她就能不失体面地走出这房间,远远走开,不是永远不回来了,但至少要过很长时间。
“你要我留下吗,阁下?”艾恩伍德小姐说。
“不,格雷斯,”导师说,“我觉得你不用留下来,谢谢你。”
珍想:“现在,就要来了——就要来了——真来了。”她脑海中闪过他一定会问她的所有那些让人难堪的问题,会让她做的那些最出格的事情,荒唐地混为一团。所有抵抗的力量似乎都从她身上流走了,她已经手无寸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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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雷斯·艾恩伍德把他们俩独自留下的几分钟后,珍几乎没有听进去导师在说什么。并不是她心不在焉;恰恰相反,她全副精神都在导师身上,反而听不进他的话了。每个腔调,每个神情(他们怎么会认为她会以为导师是个年轻人呢?),每个手势,都深深印在她的记忆里;直到导师停下不说,显然是在等她回答,珍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怎么听他在说什么。
“您说——说什么?”她说,希望自己没有像个女学生一样就这么面红耳赤下去。
他回答道:“我是在说,你已经帮了我们最大的忙。我们知道,人类所将遭受的最可怕的袭击,很快就要来临,就在我们这个岛国。我们认为伯百利的国研院可能与此有关。但我们并不肯定。我们当然并不知伯百利如此重要。这就是为何你带来的信息如此宝贵。但另一方面,这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困境。我所指的困境和你有关。我们曾希望你能加入我们——成为我们队伍里的一员。”
“难道我不能吗?阁下?”珍说。
“这很难,”导师顿了一顿,又说,“你看,你的丈夫在伯百利。”
珍抬眼瞥去,她几乎脱口而出:“您是说马克有危险吗?”但她意识到,她目前虽然感情复杂,实际却并不为马克担心,如此说话未免显得虚伪。这种踟躇的心态她还很少遇到,最后她说:“您是什么意思?”
“怎么?”导师说,“同一个人,既是国研院官员的妻子,又是我队伍中的一员,这很难。”
“您是说您无法信任我吗?”
“我是说我们应当畅所欲言。我的意思是,在如今的情况下,你和我,以及你的丈夫,彼此都不能相信。”
珍愤怒地咬紧了嘴唇,不是对导师愤怒,而是对马克愤怒。马克以及他和那个叫费文思通的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要在此刻来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