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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中央研究所的话又说了一遍。
“八岳山那边,说是要比平常时间长一些,也没对我说什么时候回来,他本人怕也不知道吧。”祥子漫不经心地回答。
“八岳山,出差到那么个好地方了。不过,那里可不会有日本化成公司的分公司或者工厂的啊。”秋田自言自语地说。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顿时严峻起来。
在那个奇怪的患者田部定一的谵语里,有一句:“看见有人站在八岳山顶上。”田部这句话并不全是谵语,此人就在八岳地区“某处”呆过。这个地方和大西出差的地点应该是一致的,正是大西研制的什么产品,或是副产品使田部发了疯。是的,肯定如此。
秋田的推理,以惊人的速度成立了。
“祥子。”
“嗯。”祥子面对着秋田那灼灼逼人的目光,感到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到八岳山的什么地方去了?”
八岳山,概括地说,是横跨长野、山梨两县,绵延起伏的火山山脉群,广袤无边。大西的八岳之行当然不是为登山而去,他的行踪该是在这连绵山麓中的某一个地方。
“专程出差,决不会去爬山的吧?到八岳的哪个地方去了?”秋田又说了一遍。
祥子在秋田的诱导下,无意中几乎要说出“清里”这个地名了,但又想起丈夫在临别前西三叮嘱:“无论谁来问都不能说出我的去向。”
“告诉秋田大约没关系吧。”祥子在心里嘀咕,但丈夫临走留下的话,似乎把祥子的嘴封上了。
这种夫妻之情,本人即便没感觉到,而仅以感情的好恶来衡量,实际上已经有一种无法分开的出人意外的粘附力。祥子对久别重逢的秋田,心里感到无法平静而激动不已。但是,丈夫不在身边,自己觉得仍不能拂逆丈夫的意志。
“详细情形我也不清楚,也没细问。我丈夫又没说。”
秋田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他已经看到祥子嘴唇的嚅动,把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蓦地缄口不语,惶然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给你瞧见我的模样,真不好意思啊。”祥子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所以又把目光抬起看着秋田的眼睛微笑,边用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腹部说。
她的目光格外妩媚,一举一动分明是为了扯开刚才难堪的话题。但让祥子一说,秋田这才发现祥子的下腹部隐约有些隆起,兴许是系了带子,穿着和服,不说确实也不会让人注意到已有身孕了。
秋田的注意力不知不觉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