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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取出,证据确实。
黄金还由扬州总督衙门派了一员副帅护送,在济南附近被劫,梅玉事前即已声明这批黄金将进献朝廷。
动手的是东厂的人员,虽然那几位主事的大档头都说是自做主张,没有得到潞王的指示。
但这番供词太牵强了,东厂有大半人都参与了。
而且劫走的黄金,又藏在潞王私宅,说他不知情,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皇帝自然不是三岁小孩子,何况搜查东厂的办事处和审讯有关人员后,又查到潞王打击异己,捏造证据,陷害无辜的许多情节,至少有六名官员,是因为与潞王不和,被他指示手下,兴起冤狱而整垮了下去。
那六个人还都在狱中,家产被抄,只有一小部分入了官,大部分被潞王和东厂的人入了私囊。
这使得永乐皇帝更为愤怒了,立时下旨将在狱中的潞王赐药自尽。
三位大档头流放边站服苦役,终身不得赦回,其余大大小小牵连在案者达到两百多人。
梅玉的官又加品了,由三等公晋封为一等汝国公,荣耀也到了极点。
郑和又打赢了一仗,在夺权的战争中,他再次地把对头扳倒了下去。
不过,很泄气的是永乐帝并没有把密探的大权全部交给他,东厂的系统又另外指派了河间王朱扑来领军,内廷也另外拨了一名宦官来监军,那是原司起居注的洪士礼,这两个人以前跟郑和没有什么过节,但以后为争权,可想而知的,一定处不好。
郑和对这件事的反应很平淡,仅一笑付之。
倒是梅玉为他生气道:“郑老,皇帝太不够意思了,他一连派了几任的人来跟你分庭抗礼,结果都犯事查办了,这已经够证明你的忠心和能力了,他为什么还是不放心把全部的事务交给你呢?”
郑和一笑道:“国公的关心,咱家十分感激,但皇帝的措施是十分正确的,而且还是咱家建议的。”
梅玉笑叹了一声道:“郑老真是应了一句作法自毙了。”
郑和也笑道:“咱家是咎由自取,惹麻烦也是活该,国公才叫冤枉呢?像潞王这次对付国公,完全是受到咱家之累,他是因为见到我们走得太近,以为我们是一党,所以才找机会要打击国公。”
梅玉也只有付之苦笑,郑和明白他的意思。
正色道:“其实,我们并不算是结党,咱家以寺人的身份而掌大权,本身并无营私结党之心,皇帝对咱家的忠心是十分了解的,咱家本姓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