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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壁灯深黄的灯,将他们的影子模糊地拖下去,许织夏低着脸,一地波荡的水光,在她眼里染上了悬疑色彩的晦暗。
要怎样描述这种感觉呢。
他并没有显着的反常,可她就是觉得,自己像是被他囚禁在了雨里,她得乖乖听话,否则会发生某些难以收场的情况。
但他的危险感,又不是真的危险,而是把她黏稠在一个特定的安全区。
可是转念一想,他是胜过亲兄长的哥哥,听他的话,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那十三年,她都是绝对依顺他的,不需要理由。
最重要的是。
哥哥对她怎么会装模作样呢。
内心千回百转过后,许织夏理不清头绪,只能归咎于自己心理学学魔怔了,高度敏感,才错误地感到不对劲。
“没有哥哥,我说笑的。”
某人却不顺着她揭过这茬,语调斯理:“你的弗洛伊德说过,没有所谓的玩笑,所有玩笑都有认真的成分。”
许织夏眼皮一跳。
——你的弗洛伊德。
不就是上回做性梦,被她用先哲的学术理论调侃了两句,还要阴阳怪气她。
哥哥现在不仅脸皮薄,还小心眼。
许织夏腹诽了会儿,脸仰起回去,重新同他相视:“我刚刚就是觉得,哥哥有点像犯罪片里的病态杀人狂。”
纪淮周唇角一勾,溢着鼻息低低笑了两声。
他的脸是标准的浓颜,眉眼和唇天生浓郁,本就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感,在人家面前这么一笑,哪怕他没心思,也能让人误解他是在故意勾引。
只不过许织夏见惯了。
但他这样笑,莫名玩味,有几分配合她坐实罪名的意思。
“所以。”他顿住话,一瞬不瞬看着许织夏那张纯良到不像话的脸,放轻了声音。
“你会乖的吧?”
许织夏咯噔了下,再度泛起心慌感。
又是这个眼神,眼眸深处隐约藏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疯,好像要掐住她脖颈,抵在她耳畔警告她乖一点。
不过这回许织夏不乱想了,若无其事回了他个怨怼的眼神:“我乖不乖你不知道?”
纪淮周唇边括号加深。
“知道。”伴随着伞骨撑开伞面的轻响,他拖腔带调:“不但会乖,还会给哥哥添堵。”
“……”
童言无忌的话他居然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