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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陈家宿干着正事,终于找到车钥匙,揣进兜里:“棒呆了,直接开他的专车出去。”
陆玺回过身:“走,搞起!”
陈家宿扯了扯自己蓬领的镀金纽扣:“衣服不换回来?”
“穿着呗,挺贵的。”陆玺胳膊一甩,披风扬起,潇洒地向外走去。
陈家宿极懂待客之道地说,想要什么随便拿。
于是出去前,陆玺顺走了一顶拉文克劳同样式冠冕,但中间坠着的钻石是稀有的芋泥紫。
说是和他们垂耳兔崽崽今天的衣服真搭。
两人出了卧室,扯落蒙面的黑布扔出去,一身镶金带钻的骑士装和贵族宫廷礼服,走在廊厅,颇有气势地大步迈开,仿佛是要去夺权。
屋里的纪兰濯眼角流下悔恨的泪水。
乔翊得知他们被追捕的消息,提前一步开出纪家,和陆玺请到的水车车队和乐队接头。
那几支乐队,都曾在他们高中毕业那年暑假,被陆玺和陈家宿请去东栖岛表演过,就此结缘。
他们这些天都在伦敦商演,陆玺一句话,一呼百应。
此刻他们万事俱备,在纪家正门的几百米外,伺机而动。
陈家宿和陆玺开着纪兰濯的专车,在广场东花园,谁知没等到纪淮周和许织夏,先等到了婚礼车队进场。
场面盛况空前,一台台敞篷婚车相继驶入,不计其数,如此广袤的宫前广场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陆玺忧心忡忡,握着方向盘向外四处张望:“老大和今宝怎么还没来?”
陈家宿说:“我们开车,他们徒步嘛。”
驾驶座的车窗从外面被人敲了几下,一道娇滴滴的声音透进来:“我亲爱的兰濯,挪一挪你的车子,别挡了伊迪丝公主的路。”
陆玺下意识看出去,猛地激灵。
是那晚在小树林对他意图不轨的贵妇。
陆玺惊慌去拉挂挡杆,不假思索一脚油门开走:“要命啊!这娘儿们谁啊!”
“纪兰濯的大姐。”陈家宿有所意识,幸灾乐祸:“她钟爱包养小白脸,是不是相中你了?”
好巧不巧,陆玺现在脸都白了。
挡风玻璃前的视野里,一匹弗里斯兰马飞奔而过,阳光下毛发黑亮,筋腱矫捷,在哒哒的马蹄声中一骑绝尘。
或骑国宾摩托,或奔跑的护卫队,成百地紧追其后。
陈家宿震惊指出去:“二哥和今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