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暖不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
对视几秒,纪淮周舔了下唇,膝部中止压动,屋里那只猫的声音跟着消失不见了。
从小她一犯错就撒娇,偏偏他吃不腻她这套。
纪淮周深深沉下一口气,起身将浴巾围回去,没去抹掉膝上温温的水痕,径直大步迈向浴室。
许织夏脸不争气地红透了,忙不叠用被子卷住自己,只有乌黑浓郁的头发散在外面,有一支花鼓队在她心里急速击鼓。
听见哗啦啦的水声,许织夏发胀的脑中生出疑惑……他不是刚洗过澡吗。
不知为何,这回他待得特别久,迟迟没出浴室。
许织夏一点点染上困意。
半梦半醒间意识模糊,感觉他走出浴室后,又回了趟自己房间,过了段时间,眼皮上光源一暗,空着的那半张床轻陷了下,他从背后拥上来,隔被抱住她。
许织夏迷糊着,不自觉转过去,脸挤到那片温暖的颈窝,发出微弱的梦呓:“哥哥……”
“嗯。”他轻声回应。
许织夏渐渐安稳,睡沉过去。
他们约定了明天回家,但其实许织夏并不知道他父亲肯不肯放他走,她不明情况。
如果要回,他们要先回伦敦,她的行李在公寓,而他的护照之类无疑还在纪家。
但去了纪家,她怕他又是有去无回。
那夜,许织夏的梦境极其杂乱,一会儿梦到她身上只有那套小衣裳,躺在那间小小的船舱里,跟随着深夜海面的船身而晃,因为他的膝盖在顶;一会儿梦到他们回纪家取行李,又被追得满世界逃亡。
结果翌日,她在公寓的行李,和他在纪家的随身物品,都被完好无损地送到了曼彻斯特机场。
甚至他们坐的是纪家的私人飞机,为他们送行李的人说,已经为他们申请了回杭的航线。
许织夏万分诧异,恍然感觉自己这几日是掉了一个乌托邦里,而外面的世界在这短短几日里打了一场思想的仗,有人没有硝烟地反手定了乾坤。
而她一无所知,有他陪着,沉浸在乌托邦里快活,没有沾染上一丝尘埃。
飞机在云霄划出航迹云。
舱内奢华得如同空中五星酒店总统套房。
舷窗外天空湛蓝,许织夏收回目光,怀揣着纳闷,以及昨晚脸红心跳的亲昵后遗,很小声地唤对面的人:“哥哥。”
“嗯?”顾着她口味,就餐区的餐桌上是几道中餐,纪淮周放了碗筷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