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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内疚,想着居然是逃离。
他的心,再次冷硬了几分:“阿妍,你无法离开。你犯了国法,阿爸也护不住你。”
景斐妍似被一棍子打懵:“什、什么?”
“你预谋行刺你的父亲,又私藏保皇党要犯,还派人打探军中机密。桩桩件件,都是死罪。”督军说。
景斐妍不敢相信,定定看着他:“阿爸,我知道您很生气……”
“阿妍,你自己上路吧,阿爸不为难你。给你一个痛快。要不然,为了证据确凿,盛远山会来撬开你的嘴,你会吃尽了苦头。”督军说。
景斐妍爬行几步,到了他跟前:“阿爸,您是吓唬我的,对吗?您最疼我的……”
督军听到这句话,简直怒不可遏:“你也知道阿爸最疼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
“阿爸,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况且我罪不至死啊,阿爸!”景斐妍想要去抱住他的腿。
督军退后几步,副官上前把他们隔开。
“谋杀你大哥,又谋杀你父亲,光这两个罪名,你该不该死?”督军问。
景斐妍愣住。
督军走出了监牢。
副官长问他怎么办。
如果景斐妍拒不认罪,只能叫盛远山来审。
谁能扛得住玉面罗刹的刑讯?
督军狠狠闭了闭眼:“送她上路。她自己不肯,就帮帮她。别、别审了。”
副官长道是。
“看样子,保皇党很需要宜城的军火库,派人在打探消息,那个总管事也被景斐妍和七贝勒收买了。”盛远山道。
督军:“七贝勒都招了吗?”
“就是他招了,我才知道。那个总管事跑了,还没抓到人。”盛远山说。
督军:“可恨!”
“慢点,当心伤口裂开,消消火。”夫人道。
景元钊也回来了。
“前不久贺家不是被传言说刺杀了一名记者吗?这件事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贺家有一艘装满了从港城走私的军火的船,正准备北上去天津。”景元钊说。
督军猛然站起身。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保皇党的手已经如此深了。
贺家和西府,打算弄死景元钊、刺杀督军,把景家的一切拿去实现他们复辟旧制的美梦。
他捧在掌心的女儿,居然也是同伙,也等着他死,还亲自替杀手遮掩,带了他进去。
督军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