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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迩从浴缸里被捞出来时,陆盏特意仔细看了一眼那一缸血水,还好整体是透明的红色,如果真像红墨水那样夸张,基本是没救了。
把人送到医院后,陆盏和顾栖川一起等在急诊室外。
顾栖川坐着,脸色发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细微颤抖。
陆盏用暖和的手心覆住他冰凉的手背:“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他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妈妈…”声音从顾栖川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嘶哑无力:“我妈妈也是这样,那天流了好多血,满浴室都是…一个人,怎么可以流那么多血…”
陆盏才知道顾先生真正在害怕什么,浴室这一幕激起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洛迩拿刀割了手腕,更是精准无误地捅进了顾栖川内心最脆弱的位置上。
无论洛迩的目的是什么,这次的自杀如果真是专门做给顾栖川看的,那真是其心可诛!
母亲的死一直是顾栖川的心结,这个结陆盏花了八年时间才解开了一点点,之后阴差阳错地分开了五年,洛迩代替了“小灯”,他既然是配合心理医生在做治疗,必定清楚顾栖川心病的根源。
本来是医生用来辅助治疗的“药”,现在却变成了“毒”,巴不得把他好不容易治好的抑郁症再激出来!
陆盏抱着顾栖川,极力安抚他的情绪,实则心口窝火得要命,也是头一回对洛迩这个人生出厌恶来。
医生很快从急诊室出来,顾栖川的反应都迟钝了半拍,还是陆盏去问的病情。
医生说:“按照伤口深度和失血情况来看,他从割腕到被救治之间至少隔了将近一个小时,送医有些晚,但好在伤口不深,只是贫血休克,没有生命危险。”
陆盏直白地问:“有割到动脉吗?”
“刀口都避开了主动脉。”医生并不知道内情,还劝到:“病人应该不是真的想求死,家属也应该多开解开解,转去病房后你们就可以去看他了。”
……
洛迩被转进了普通病房,他用过药后很快就醒了过来,睁眼时,只看见了陆盏。
“你醒了?”陆盏对他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非常假。
洛迩昏沉的大脑还没思量出应对方法,就听到陆盏问:
“洛迩,你究竟想得到什么?什么东西值得你拿命来争?”
洛尔虚弱地答:“我…我想要顾先生,你让给我,我就…咳咳,就不会寻死了。”
“你这么想得到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