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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
我意味深长审视她,“我当时在第二排,您台下的讲解让我受益匪浅。”
我说到最末一个字,气氛非常微妙了,程太太极其不自在回避我,“林太太,您也看了西厢记啊。”
我摆弄着左手硕大的婚戒,“是挺巧的。”
“哎呀!”薛太太两眼放光,她按住我手,“都说林董有钱,不逊色他姐夫,看来名不虚传啊,林董这大手笔,钻石比我的大一圈呢。”
我本来无意炫耀什么,我和林宗易结婚背后的水太深,一旦各取所需结束,便分道扬镳了,比冯斯乾和殷怡的联姻还不牢靠,林宗易要是提前腻歪了,这段婚姻会更早夭折,但只要当一天的林太太,我总要给自己平反,这几年的委屈尝多了,干着好事却无端被骂,我的确不平衡。
我戴着婚戒的手在空中晃了晃,“程太太,我坐您这张桌名正言顺吗?”
她十分尴尬,“您开玩笑了。林董是什么人物,在江城没有您担不起的局了。”
我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女人,她肯给我个颜面台阶,我没再为难她。不过程太太顾忌着江城大剧院结下的梁子,她没敢多待,借口有事先告辞了,角落喝茶的王太太补上了三缺一,我们玩了几轮,殷怡从隔壁的局撤下,来我们这里换手气转运,薛太太见状起立,“冯太太,您坐我这,我钱都输光了,没得玩。”
殷怡玩牌的瘾也挺大的,“那我就替您赢两局。”
薛太太喜不自胜,“我先谢谢您了。”
她经过我身边,“韩卿,舅舅在202。”
我回答,“我知道他在。”
我们四目相视,我微笑,她也回了一笑,就再无话可说了。
我和她之间这种氛围,我比较敏感,像是变质了。
婚姻是一个相当有意思的关系,当它风平浪静时,男的女的也相安无事,当它出现裂痕时,被第三者介入,一方逐渐动摇,或者发生背叛的事实,另一方很难再维持风平浪静,无关爱与不爱,关乎人性,我不要的,别人沾了我也反感,立即产生捍卫主权的想法了,殷怡对我的态度明显是恶意排斥。反正我及时抽身再正确不过了,我的七情六欲也抗拒不了有魅力的男人,我无法改变人性,我只能死守底线。
房门被二度推开,冯斯乾从外面进来,直奔坐我上家的殷怡,他端详着她码放的一列牌,轻笑,“你的臭手还玩牌。”
殷怡反驳,“我手哪臭了,我在203赢了七十多万呢,把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