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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祖龙没有愧疚，他经历过沧海桑田，龙族绝迹，不可能为一个人类伤感。
“九龙台已成，现在突破龙神至尊吧！”
祖龙随便教了他一篇龙族灵诀，决定让他做一个糊涂鬼，不知道真相，免得痛苦。
“好！”
沈明深信不疑，再次炼化至尊祖龙骨。
至尊祖龙骨是龙神至尊不可或缺的源质。
这棵龙骨树木猛地震颤，本来是熊熊燃烧的雷霆像是要熄灭似的，火势迅速减弱，沿着脉络进入沈明体内。
“嗯？”
祖龙发现事情不对劲，至尊龙骨还在震颤。
仔细一听，震颤频率和沈明心跳保持一致！
每次心跳，至尊祖龙骨就会缩小一分，相应的，沈明的气息就会不断拔高。
“这这这！”
祖龙这一缕意识差点因为激动消散。
龙神至尊，这真的是龙神至尊动静！
这个人族，来真的啊？！
“这是什么天赋？！基于我的谎言，通过八竿子打不着的龙族灵诀，练成龙神至尊？！
他是神明吗？！”
祖龙突然明白，为何沈明能够练成《九龙驭风雷》。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的天赋！
明白了，祖龙全明白了！
他没有道破真相，没有揭穿事实，反而是用着无比笃定的声音说道：“对！就是这样！你就是龙神至尊！你是吾族的希望，你将拯救龙族！”
谢谢了，另外一个吾，送进来这样一位！
这一刻，这一缕祖龙意识坦然接受自己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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