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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繁说不上的，嗓子有点哽。
晚上，许锦过来陪她，心知肚明，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已经找到出路了？”
虞繁没隐瞒：“找到了，去高山资本。”
许锦：“小睿是不是又和那个‘什么玩意儿’混到一起了？”
莫婉意，她爸姓石，她妈姓莫。原名四个字，石莫婉意。
后来父母离婚，跟了妈，去了父姓，改名莫婉意。
虞繁苦笑出声：“是，劝不开。”
许锦是位智慧老人，年龄大眼睛已经发黄，但心如明镜：“各有各的路，也各有各的命，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虞繁轻叹口气：“我担心小睿会吃大亏，更怕我爸我妈因为他俩的事操心。”
她曾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过，没用。
就像水蛭，一头扎进去，越拽越往里钻。除非用火烤，经历了拍打，才会回头。
他得疼了，才知道不对，长教训。
许锦抚着虞繁的头发，和蔼地笑：“虞天磊又不傻，自己的亲儿子，他会盯着的。你只管好好闯自己的天地，别顾虑太多。将来姥姥可是要跟着你养老的。”
虞繁靠在姥姥的肩上：“我都养。”
许锦杵虞繁的额头：“这孩子，说过多少次，你谁也不亏欠。”
虞繁在许锦肩头蹭了蹭：“嗯，姥姥，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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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提前做过准备，虞繁的交接工作很顺利。
她没掐着日子，而是提前了一周离职。
她准备，放松几天。
回想起来，记忆中她从来没真正放过大假。
从小到大，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工作的路上。
是该歇歇了。
自打她明确说了要走，范惜年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从欣赏到怜爱，与虞繁共事的这几个月，如同走过了几个春秋。
填满了他一半的记忆。
虞繁拎着包离开这天，范惜年送她出厂区：“小繁，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一定告诉我。”
春末阳光正好，风也微暖。
虞繁只觉得一身轻松：“天磊就劳范总费心了。”
范惜年温润的面庞拢着不舍的阴雾：“你已经不在天磊了，以后叫我惜年。”
虞繁淡淡地笑，淡地像纯色的玫瑰，疏离又妖艳：“范总别忘了，我还挂着营销部顾问的名呢。”
习惯了她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