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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落。
梁瓷也不知道自己失落什么,但她却觉得害怕。
这种感觉她熟知,过去的四年里面,她在时宴那儿得到过太多了。
即使她不想承认,却也不得承认,她其实不止想和傅司州做朋友。
心口堵塞的感觉让她连呼吸都仿佛有些受阻,梁瓷吐了口气,转身走到窗台那儿,支起窗,让冷风给她清醒。
别再想了,是你自己先拒绝的,人家也是有尊严的,死缠烂打太失风度了。
梁瓷干脆将笔记本电脑挪到窗台,吹着冷风剪辑视频,只是她拖着那进度条来来回回了十多分钟,却什么都没做成。
……
傅司州走的那天,江隽亲自将人送到机场。
江隽闲的很,干脆跟着他在机场里面的咖啡厅喝咖啡。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
傅司州看着他,扬了一下眉,“不然呢?”
江隽看了他两秒:“那梁瓷呢?你放弃了?”
听他提及梁瓷,傅司州的眼眸动了一下:“她都拒绝我了,我还能怎么办?”
“死缠烂打啊,烈女怕郎缠。况且,梁瓷对你也不算高冷吧?”
傅司州偏头看向一旁的广告牌:“算了。”
江隽皱了皱眉:“真算了?”
这话他没应,半晌,傅司州起了身:“我去过安检了。”
见他要走,江隽连忙伸手拉了他一下:“哎,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现在梁瓷好不容易不喜欢时宴了,你真的就这么放弃了?”
傅司州看了他一会儿,才说了句话:“她需要时间。”
江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需要时间你就给她时间呗,你这样落荒而逃,时宴可是在一旁虎视眈眈。”
傅司州这次没应话,挽着外套拖着行李箱就走了,背对着他抬手挥了一下。
江隽气的不行,想起赵念千的话,不禁骂了粗口。
这傅司州不会也是个渣男吧,把人睡了就跑了?
几秒后,江隽才反应过来,傅司州搁着玩以退为进呢。
“傅——”
他抬起头,人群中哪里还有傅司州的身影。
淦!
这个傅老狗!
……
赵念千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就出去了一个多月,回来发现磕CP悲了。
悲得还特别彻底,傅司州远赴新加坡的分部,最快半年后回来,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