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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倒是凉爽,就是蚊虫多。
梁瓷下身穿的是长裤,上身穿的是无袖,前后不过三四分钟,她胳膊上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几口。
屋里面的光线亮,傅司州看到那藕白的手臂上的红疹,伸手拦住了她抓的动作:“别抓了,再抓就破皮了。”
“好痒。”
梁瓷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被他握着。
夏天本来就热,屋里面没有开空调,只有风扇在吹,傅司州的手像是火炉,她觉得烫,连忙把手收了回来,“我抹点清凉油。”
“嗯。”
他应了一声,看着她的背影,视线跟着她,直到人回了房,看不到,他才慢悠悠地收回视线。
梁瓷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傅司州正坐在那水吧台上,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台面上,另外一只手扶着高跟杯的跟,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杯沿。
哒——哒——哒——
梁瓷听着,心都有些乱。
她稳了稳,重新坐回高凳上,仰头就喝了一大口酒。
可不想喝得急了些,呛了下,紫红色的酒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有些流到了侧颈,黏腻感正攀着她的侧颈。
她下意识想抽纸巾,坐在她对面的人动作更快。
梁瓷以为他是要把纸巾递给她的,可她手伸过去,却扑了空。
“学长——”
修长的食指抵着她的下巴,她微微偏着头,感受到那温热的指腹正压着纸巾一点点地擦着她侧颈上的红酒。
纸巾的边沿挂着她的下巴,梁瓷只觉得痒,垂着眼眸,眼睫在微微发颤。
幸好这煎熬的时刻并不长,傅司州很快就收回手,看着她,轻啧了一声:“喝这么着急,怕我跟你抢?”
侧颈上的红酒已经擦掉了,可那黏腻的感觉好像是贴在上面抹不掉一样,一并抹不掉的,还有男人指腹的体温。
梁瓷敛起眼睑,看了看她,脸有些热:“不是。”
她很想再擦擦自己的侧颈,可这样未免显得傅司州不细致。
她忍了几秒,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侧颈。
“要不要再喝点?”
他晃了一下醒酒器:“现在应该醒得差不多,口感会比刚才好很多。”
梁瓷把双手的食指推着杯子到他跟前,“谢谢学长。”
他给她倒了半杯红酒,然后拿起手机,“介意我去打个电话吗?”
梁瓷低头闻了闻杯子里面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