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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张时,他的身体几乎像是折叠起来,虽然没有音乐,但每一下动作都没有丝毫犹豫彷徨,就这样跳了将近二十分钟,老萨满已是满头大汗,他端起奶酒喝了一口,猛地喷了年轻人半身,做完这件事后,老人便如同浑身脱力一般,竟是差点倒在了地上。
“臭小子,还不醒?”
老萨满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床榻上的年轻人,半晌艰难地支起身,坐到塌前用手拍拍年轻人的脸,他用的力气不大,很快年轻人便又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皮弹动,像是要醒了。
老萨满这才松了口气,他又从口袋里抓出一把之前那种灰红色的动物毛发,放在年轻人的鼻子底下揉搓了一下,很快小徒弟就像是鼻子痒,猛地打了个喷嚏,紧跟着就睁开了眼睛。
在一瞬间,年轻人的眼睛几乎像是动物一样,瞪得又大又圆,一下子转过头来盯着老萨满看,嘴里还发出一连串的咕哝声,不像是在说话,而像是动物在警惕地打呼。老萨满摇了摇头,又拍了一下他的脸,用蒙语道:“该醒了。”
年轻人又“呼”了一会儿,渐渐的,他的眼皮子放下来,神情也恢复了正常,像是还有点迷糊,他眨了眨眼,用蒙语问道:“我怎么了......师父?”
“醒了就去洗澡,把身上那些脏东西洗掉。”
老萨满站起身,似乎是累到了极点,连脚步都有点虚浮,费力地将鼓放在一边,又拿着壶喝了一大口酒:“缠着你的邪魔找上门了,我也就对付这一次,之后的还得你自己去想办法。”
年轻人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而他身上还在不停地有汗冒出来,闻起来有股奶酒的甜腥气,他的声线很好,说的蒙语也十分婉转好听:“是那个包裹吗,师父?”
“对。”老萨满叹了口气,“你短时间再接触那上头的血应该没事了,但是不要一直盯着看,你这次差点把舌头咬下来。”
年轻人从床上下来,觉得有点虚,他往嘴里塞了几片奶酪,这才彻底缓过来,视线又落在那块襁褓布上。那上头布满大片大片的血迹,却不是同一时期沾染上去的,旧的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而新的是三天前被年轻人自己弄洒的,就在他打开包裹的一瞬间,触发了里头的某种机关,一瞬间整包的血都被洒在了上头,年轻人几乎立刻就失去了意识。
如今他想起几天前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多盯着那块布看:“那个快递的外包装呢?”
老萨满脸色很差,似乎连话都懒得说,只用下巴指了指一边,在角落里